舉起衣架,劈頭蓋臉的就朝著勇敢大叔打去!哼,這勇敢大叔要是個武將的話我倒是認慫,大不了就打口水仗,吵吵架就算了!偏生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文官,我也懶得跟他說話了,直接動手就是了,打爽了再說!
“小三兒!把好門!別讓這廝跑了!”小三兒很是聽話站在門邊,垂下的手中分明握著一塊桌子上鎮紙,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那鎮紙絕對是上好的青石,我很期待勇敢大叔徹底變成腦震蕩,然後順便半身不遂躺到床上去頤養天年。
之前打宋知行算是熱身運動,現在我算是駕輕就熟,口念三字訣:穩、準、狠,那衣架絕對是招招擊中,而且都有悶悶的聲音伴隨著勇敢大叔的慘叫出來。
本來小三兒是守不住門的,但是我發話之後,楊勇悄悄的弄來了不少家奴,剛好才被我震懾過,所以家奴們無比齊心的幫著小三兒守住了門口。
屋子裏我追著勇敢大叔用衣架招呼著,李克用本來就被我擠兌得有些尷尬,這時候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
我抽斷了兩個衣架後,李克用終於忍不住了,“晴兒,住手吧,他是我的軍師,還是留些體麵。”
我穩住了身形,勇敢大叔早就氣喘籲籲的跌坐在地上。哎,這些招式可都是皇太後親傳的,隻是皇太後心疼我,怕打出毛病來,所以都是照著我的屁股上招呼,而我揍勇敢大叔就弄反了,全都招呼在了臉上和胸脯上。
這下子勇敢大叔就比之前有看頭了,臉上基本上已經腫了,很多地方都青紫得如同上了釉一樣,還有點兒光澤度。胡子被撥弄得亂七八糟,跟汗水粘連在一起,加上胸脯麵前的衣服已經給衣架上的鉤子拉扯得七零八落。這個整體造型充滿了後現代和行為主義的色彩。
這衣架的威力果然非同凡響。我估摸著,這要是給根棍子給個碗,絕對是丐幫的開山祖師爺啊!
“留體麵?節度使,這我就不明白了,不是有句話叫已所不欲勿施於人嗎?他是你的軍師應該是個大學問家,他自己不想要體麵,自然就不給我留體麵,我這麼做就是為了配合他,應該沒錯吧?”
李克用立馬噎住,瞪圓了眼睛看著我,這勇敢大叔卻是痛得直咧嘴,半天說了一句話,“謬論!謬論!”
“謬論?不會啊?已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句話本來就很有道理嘛!難道你不是這麼想的麼?”嘿嘿,姐姐我就是這樣的油鹽不進!想要興師問罪?也要講究個方式方法才行啊!
李克用這時候皺緊了眉頭,“還不出去?”低沉的聲音裏充滿了無奈和壓製的憤怒。
文官被我給弄走了,現在武將出馬的話,衣架自然就排不上用場了,我除了要跟他交心談心擺事實講道理之外,恐怕需要跟他談一談怎麼與時俱進,在問別人事情之前稍微講究一下禮貌。
比如:現在他們在的地方理論上來說是我的閨房,但是今天到這裏的男人就跟參加觀光旅行團一樣,一撥一撥的,不收門票錢的地方就是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