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單是這點手段肯定是不行的,李儼絕對不會相信的,“我年幼的時候確實是拜師被人點化過,有點奇遇,但是終究是上不得台麵的。”
我這種雲裏霧裏的說法還是讓李儼有些半信半疑,“那麼,你學了些什麼呢?”
李儼這種封建統治者,關心的內容絕對是能不能為他所用,我一個短時間就打算回家的人,還是不要被他惦記的好一點。
“都是些小把戲,不過天機不可泄露,不可說,不可說。”當然,言多必失,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我搖著頭,李儼的熾烈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失望,但是很快他就振奮了起來。
“晴兒,你整理一下,宋知行還等著呢,你隻管推說不知道我的行蹤,若是他問得急了,你就帶他去找趙洪吧,這些事情趙洪會處理好的。”李儼抱著我站起身來,輕輕把我放下,獨自一人歎著氣出門去了,背影很是落寞。
對著這個寂寥的背影,沒來由我的心緊了一下,這個場景就像是在夢中出現過一樣,一種說不明倒不出的鬱悶讓我很是難受。
甩甩頭,把心中的鬱悶壓下,我三下五除二的換好了衣衫,隨便整理了一下,叫來了門口值守的楊勇和小三兒。
“楊哥,你帶著人把香鹽給弄出來,我要帶著小三兒去會一會宋掌櫃。”我把香鹽的比例告訴了楊勇,楊勇看著香鹽碗中晶瑩剔透的味精,很是詫異,但是對於我交給他的重任很是激動,眼中一片熱忱和忠心,“你放心吧,這件事我一定做好,不讓別人看了去。”
和楊勇說清楚了具體的做法,我帶著小三兒就衝到了前院,一邊走著我一邊在小三兒的提醒下整理自己的儀表,剛才在庫房中鬧騰得實在是太厲害了,暫且不說我自己了,就是小三兒現在那張小臉都是紅撲撲的,當然他臉上八卦的亢奮可比尷尬多得太多了。
我沒有打算跟小三兒解釋什麼,隻是嗔怪的看了小三兒一眼,以他這種在富貴坊的人堆裏麵打過滾的經曆來說,我要表達的禁口的意思,他自然是很清楚的。
才走到前廳就看見宋知行一臉慵懶的半靠在席子上,這唐朝的正坐竟然是席地而坐,我對這種禮儀很是頭疼,還是比較喜歡坐得高一點,比如凳子馬紮什麼的。
我才一進門,宋知行就正襟危坐起來,樣子看上去一絲不苟,“小人求見李公子,還請孟掌櫃代為通傳。”
咦?這個宋知行是變臉大師麼?在鹽池神廟的時候看他是個富家公子,在府衙見他是個癡情的人兒,在城外看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在茶肆裏看他是個綠意盎然的史萊克,現在……他似乎正經得像是在跟我開會一樣。
“什麼李公子趙公子的?宋知行,我這裏是鹽鋪子不是衙門,你找人應該換個地方!”我絲毫不領情,但是對於跪坐在席子上那種正襟危坐,我還是不願意,小三兒直接去抱來了一個小凳子讓我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