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了,我真的火了!就算李儼再怎麼貌美如花兒一般綻放,我現在也想一瓶農藥噴下去,先把這花兒弄焉了再說!
偷瞄了一下貨架,那黑色的炭塊竟然消散了不少,上麵還沒有出現新東西,還是空空如也,隻不過……這個炭塊消退得比有玉墜子的時候還要快,難道這個才是真實的速度?那玉墜子其實拖延了不少時日?
因為貨架的問題,我呆了呆,也給了李儼說話的機會,“因為你,所以我才安全!你既然冷了,這個就算是我給你的賞賜吧!”
賞賜?我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我現在被李儼摟著抱著,雖然他的手還算是老實,可是不代表我對於這樣的流氓行徑會認為是賞賜!
不僅說我難看,還說我不知廉恥,這樣的話隨便擱在哪個古代女人身上恐怕都應該去自掛東南枝了吧?
才打了這麼一個無形的巴掌,轉頭就給了一個擁抱,還口口聲聲的說是賞賜!
真要是不在唐朝的話,我真是會一腳把這種男人給踹開,直接找警察叔叔哭訴去!這是完完全全的騷擾啊!
反正聽了李儼的話後,我就算是冷死也不要他摟著了!我扭來扭去,李儼相當不爽的低聲怒斥起我來,“你在幹什麼?好好的呆著!你想把暗哨招過來麼?”
提起暗哨,我老實了!畢竟我不想發出剛才那些人的那種慘叫。
但是咬著下唇,我還是不客氣的用手肘結結實實的給了李儼一下,“以後不準說我難看!”
天色才模模糊糊的亮起來,李儼就迫不及待的喚出了馬兒。
這一夜,我跟李儼都被折騰得夠嗆,但是這馬兒卻是吃得肚皮溜圓,被李儼叫出來後,還撅著蹄子的撒歡,在我麵前跑來跑去。
這裏的草還真是肥,我抬眼看去,這馬兒藏身的地方都已經被吃出了一個圓圈,這個算不算是小型的麥田怪圈啊?
等我跟李儼回到陳家鋪子的時候,趙洪的眼珠子都快要直接粘在我們身上了!
我跟李儼衣服從頭到尾不止是破破爛爛,還全都沾滿了草屑和泥土,還被露水打濕了,看上去兩個人狼狽不堪,但是卻又傳達出了另外一種信息,似乎有了點兒不同尋常的曖昧。
好半天,趙洪才開口,“昨天晚上,王節度使和劉家掌櫃輪班似的來找你,折騰了一宿!還是浩南出去嚷嚷說你睡了,他們才停的!”
陳浩南說我睡了?這合適麼?
他是陳家唯一剩下的男丁,唯一的少爺!他去說我睡了?這不就是在變相的說,連我睡了他都知道!這應該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旁人自然會去想象和無限腦補!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了啊?
“趙洪,難道你不會去說麼?為什麼要讓陳浩南去對別人說啊?”我已經從李儼那裏感染了冰山臉,還運用得比較純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