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到這裏,隔壁的這個女孩有點笑了,那是我和她聊了3個小時,他第一次笑,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於是我看看他,問:“講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女生終於語氣有點溫柔了說:“我叫高靜姝,靜女其姝的靜姝。”我點了點頭,看天色有點昏暗了,就打算送她回家,他默許了,他家住在市中心,離咖啡館步行距離就可以到,我們在走路的時候聊了很多事,當然,更多的是關於我和劉晨的事,他像個好奇的孩子,我隻能告訴他“我和劉晨的故事要講很久,可能一時半會兒講不完,這樣吧,你告訴我你的電話,有時間,我再約你出來和你慢慢講”她開玩笑的和我說:“你是唯一一個讓我覺得是很有技巧的男生,約女孩子用這麼特別的一個借口。”“當然不是,隻是看你這麼好奇,就想滿足你一下,你不想,那就算了。”靜姝悄悄搖了搖頭說:“不,我想聽到結尾,我想聽到流眼淚,我相信你,還是喜歡劉晨。”我點了點頭:“是啊,我還是喜歡劉晨。那個很壞很壞的男人。”
我送靜姝到家,我們約定明天晚上去海邊玩,順便在外麵住,這樣可以有很多時間講故事。
我剛回到家,老媽就追著我不放,問東問西,一會問問我怎麼樣,一會問問我喜不喜歡,我直接說:“還好,我們明天還要去海邊玩,順便在外麵住,不回來了。”
老媽那叫一個開心,說:“行啊,我兒子還會懂得約女孩子了!”
我不理他,叫他自己在那裏自來樂。我洗了個澡,趴在床上。
我上了個qq,有好友驗證,是靜姝,我加了,靜姝當時就發了一個消息向我問好,我和他扯了一些有的沒得,就互道晚安。我躺在床上,看著門外的江,還有江上的橋,小橋流水人家,可惜,這橋太大,沒人,沒車。
我這一天,很想劉晨,我很想他。突然,我想起來一件事,翻開手機日曆,7月12日,是他的生日,劉晨的生日,我連一句問好都沒辦法,我記得那一天我打他的那一巴掌,很響,響的在機場裏所有人看著,我也記得那一天,我把他送我的手表重重的摔在他的臉上,我記得那一天,他牽著一個女孩的手,走向登機口,也是那一天,我罵了我人生中最難聽的話,我問候了他的媽媽,那女生轉過來看著我落魄的眼神,眼裏沒有自豪,沒有驕傲,而是多了一份惋惜,多了一份懺悔,我不記得那天劉晨的手是不是在顫抖,我也不記得那一天劉晨是不是很急得離開我的視線,我隻記得,他去了法國,我隻記得,他不再用社交軟件了,我隻記得,他手上的傷口,我隻記得他曾經愛過我。
我發了一條**,內容是:
朋友啊,如果我們再見麵,我們互相告訴對方好不好,我們不要撒謊。
沒有不到一會兒,就有一個人讚我,我在好奇誰這麼關注我,我點開看看,這人還真是“幹淨”啊。我沒有管那麼多,我隻是繼續想著,聽著耳邊的歌,看著窗外的風景。
歌曲《十年》唱的真好:
十年之前,我不認識你,你不屬於我,我們還是一樣,陪在一個陌生人左右,走過漸漸熟悉的街頭……
我也很喜歡《當你老了》裏麵的話:
多少人曾愛你青春歡暢的時辰,愛慕你的美麗,假意或真心,隻有一個還愛你虔誠的靈魂,愛你蒼老臉上的皺紋……
我聽著,想著,愛著。劉晨,我還是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