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哥,誰告訴你是盲流的?”
刁玉鵬冷冷一笑:“你也是個小盲流!”
“我操你媽!”龐無雙嘴裏罵著,飛起一腳踢向刁玉鵬。
刁玉鵬雙手掐著腰站在那裏,絲毫不予閃躲,冷笑看著龐無雙。
龐無雙這一腳結結實實的踢在了刁玉鵬的小腿上,然而感覺就像踢到了電線杆子。
刁玉鵬一動不動,目光依舊那麼傲慢,裏麵還摻雜了許多的不屑。
“小盲流,滾回你們屯子裏去吧!”不等龐無雙再出第二腳,刁玉鵬掄起拳頭搗向龐無雙。
就在刁玉鵬的拳頭即將要觸及到龐無雙的時候,卻猛然之間被定格了,因為龐勁東準確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龐勁東的麵孔霎時間變得非常冰冷,緩緩的將刁玉鵬的胳膊扭到了背後,然後告誡說:“第一、不要罵我妹妹;第二、不要打我妹妹,否則我殺你全家!念在你是初犯,我就原諒你這一次,下不為例!”
刁玉鵬的身材可以把龐勁東裝進去,然而在龐勁東的麵前,這隻“玉鵬”竟然弱小得如同瘟雞。
劇烈的疼痛從胳膊傳了過來,讓他的腦門滲出了許多冷汗。但是在口頭上,他卻不肯服輸:“艸你媽,快放開我!”
龐勁東不再說話,稍稍向下一壓,刁玉鵬“噗通”跪在了地上。
刁玉鵬的一個同伴揮拳打向龐勁東,龐勁東則把手中的甩棍揮了過去,拳棍相交發出一聲悶響,這個家夥捂著自己的手急忙跳開了。
緊接著,龐勁東揮舞起手中的甩棍,把自己防禦的風雨不透。
隻見數道棍影圍著龐勁東上下飛舞,刁玉鵬的其他同伴見狀,竟然沒有一個敢靠前的。
“你特麼的……”由於不斷加強的疼痛,刁玉鵬說話的音調變得忽高忽低,語氣也不連貫:“我警告你,你快點放開我!”
“你忘了說‘請’字!”龐勁東說著,把刁玉鵬的手腕向上一提,刁玉鵬隨之發出了一聲慘叫。
刁玉鵬喘了幾口粗氣,咬牙切齒的問龐勁東:“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
“無能的人才會把自己的老子搬出來嚇唬別人,你要是個男人就和我單打獨鬥,可是你又沒有這個本事!”龐勁東又一用力,刁玉鵬的手腕漸漸的向後腦靠攏,並向頭頂慢慢提升。
刁玉鵬咬緊牙關,另一隻胳膊攥起拳頭,試圖還擊,但是兀自打出幾拳,卻根本碰不到龐勁東。
龐勁東一邊製住刁玉鵬,一邊還要防備刁玉鵬的同伴,本來是十分困難的,然而表現得卻十分冷靜,甚至都沒有喘一口粗氣。
在場的人都發現,龐勁東剛才的無精打采不見了,目光變得銳利無比,不斷的到處掃視著,凡是碰觸到的人,都感到一陣陣發麻。
僵持了一會,刁玉鵬終於放棄了反抗,說話的態度也有些軟了:“快放開我……”
“向我妹妹道歉!”龐勁東斬釘截鐵的告訴刁玉鵬:“我勸你盡快,因為你的胳膊馬上就要骨折了!”
無論是在家裏麵,還是在學校,刁玉鵬頤指氣使慣了,何曾向別人低頭認錯。
盡管滿心不情願,手臂上越發猛烈的疼痛卻讓他不得不屈服,最後終於對龐無雙吐出了三個字:“對不起……”
“這還差不多!”龐勁東說罷鬆開了手,隨即收起了甩棍。
刁玉鵬向後退開幾步,活動了幾下胳膊,突然猛地跳向龐勁東,嘴裏罵道:“我幹你老母!”
龐勁東身體微微向後一仰,躲開刁玉鵬的攻擊,同時右腿向前踢出,然後迅速向右後方收回,倒鉤在了刁玉鵬右腿膝關節的後麵。
刁玉鵬控製不住身體平衡,立即單腿跪倒在地,龐勁東右腿再次抬起,又倒鉤在了刁玉鵬的後脖頸上。
結果刁玉鵬連跪都跪不住,幹脆趴倒在了地上。
龐勁東抬腿踩住刁玉鵬的後背,讓刁玉鵬無法站起身來,冷笑著的問:“你還不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