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這種觀點與唐韻過去的生活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早已形成了多年,甚至可能還有著大量的現實和理論依據,絕對不是通過一番對話就可以改變的。
唐韻告訴龐勁東:“回自己家裏住之後,我還真挺想念這裏的環境,所以打算搬回來住兩天。”
“隨便!”龐勁東應了一聲就轉身上樓了。
唐韻在龐勁東的身後突然拋出一句話:“拿破侖說過:‘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我不這樣認為,不能征服女人的男人不算是真正的男人!”
龐勁東沒有說什麼,回到臥室之後三下五除二的脫了衣服,往被窩裏一鑽就開始尋找周公。
過去即便是麵對沉重的壓力,各種各樣的危機,龐勁東也很少會失眠。
因為龐勁東認為身體是一切的本錢,隻有保持充沛的精力才能夠去解決一切問題。
如今生活輕鬆平靜,龐勁東竟然失眠了,滿腹的心事這個時候一起湧了上來。
龐勁東回想了一遍過去的生活,每一個兄弟和朋友,一件件的往事,接下來又突然想到了金玲玲。
自從在藥物的刺激之下發生那件事情之後,金玲玲對待龐勁東的態度很奇怪,時而親昵無比,時而又有意疏遠。
或許正因為龐勁東是愛情白癡的關係,所以能夠以冷靜和客觀的態度,去分析金玲玲的種種。
龐勁東認為金玲玲很可能對自己有所好感,但是這種感覺又不是那麼的強烈,所以每當想起那天的事情就會對自己產生抵觸情緒。
此外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金玲玲一想到姐姐呂菁也喜歡自己,就會有意疏遠,以把機會留給姐姐。
不過龐勁東認為這種可能性不是很大,因為自己與呂菁並沒有過太多的接觸。
以呂菁的各方麵條件,身邊定然不乏優秀的追求者,雖然對自己或許曾有一定的好感,但是這種好感沒有理由保持太長時間。
突然之間,龐勁東覺得自己很思念金玲玲,很想知道她現在究竟在做些什麼。
龐勁東很懷疑金玲玲請了那麼長時間的假,不可能隻是為了出去旅遊散心,同時也很奇怪呂菁竟然會陪她出去玩這麼久,然而這個疑問卻無從得到答案。
唯一讓龐勁東感到寬慰的是,從金振宇那裏得到的消息說明,金玲玲沒有出什麼狀況,甚至可能還生活得很好。
“不會是躲出去生孩子吧……”龐勁東懷著種種推測,還有對金玲玲的思念和愧疚,終於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龐勁東突然被一種力量從沉睡中被拉了回來,進入了半夢半醒的狀態之中。
這種力量是一種快感,正一陣陣的從龐勁東的身下傳來,既無以言喻,又讓人感到很奇怪。
無以言喻是因為,超過了世上任何一種物質和精神上的享受,奇怪則是因為同時也帶來了一種讓人痛苦的壓抑。
就好比是地殼運動將地心深處的岩漿帶到了地表的下麵,暫時又沒有從火山口中噴發出來一樣。
“怎麼回事……”龐勁東勉強睜開惺忪的睡眼,發現自己下身的被子鼓起了一個大包。
龐勁東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呈一個不太標準的“大”字型,那個鼓包在兩腿之間,似乎床上多了另外一個生命。
龐勁東深吸一口氣,猛地掀開被子向下看去,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但見床上伏著一個花花綠綠的怪物。
是長野風花,她的身上滿布著大大小小的各種紋身,顏色鮮豔亮麗,尤其是背後一副碩大的夜叉圖案。
在昏暗的環境裏以惺忪的睡眼乍一看,她的確很像是一個駭人的怪物,但同時又有一種別樣的性感。
這種性感野性而且奔放,配合長野風花獨有的冷峻和時刻都帶著的殺氣,可以把任何一個男人的欲望激發到極致。
這種場景是極為難得一見的,因為極少女孩子會有這樣的紋身或這樣的氣質,更不會有什麼女孩子不管做什麼也要帶著刀,除了長野風花。
小太刀就放在長野風花的腿邊,雖然包裹在刀鞘裏麵,仍與這種場景顯得很不協調。
龐勁東坐起身來,讓自己離開長野風花的櫻唇,然後冷冷的問:“長野,你在幹什麼?”
長野風花早就發現龐勁東已經醒過來了,但是龐勁東隻要不說話,她也無法做出任何表示,隻能盡心竭力做好本職工作。
聽到龐勁東的話,長野風花直起身來回答道:“長野在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龐勁東感到自己又要發作了,急忙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語氣依然冰冷:“什麼是你應該做的?”
“長野是先生的人,先生的任何事,都是長野的事!”
“難道你以後還能替我解手上大號?”龐勁東搖搖頭:“我的事就是我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