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山素季的身體微微有些發抖:“我也不認同軍政府的統治,一生最大的夢想就是為MD人帶來自由,但是……”
“有那麼一些人,不願意接受MD政府的暴虐統治,更不願意等著你去帶給他們自由,所以站出來為自己的尊嚴和權利而戰,這才是果敢共和軍存在的真實原因。”頓了頓,龐勁東的冷笑了一聲,輕鬆的口氣帶上了嘲諷:“昂山素季女士似乎很樂於將自己當作MD人民的代表,但是不知道昂山素季女士是否做過民意測驗,可以完全肯定MD人民願意被您代表!所以,我必須很遺憾的讓你知道,除了MD現政府和你之外,果敢地區的各族人民完全可以有第三種選擇。”
昂山素季被龐勁東說的啞口無言,嘴唇嗡動了幾下卻沒有吐出一個字。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工作人員走了過來,告訴她:“昂山素季女士,請您就坐,宴會即將開始了!”
盡管工作人員說起話來帶著友好的微笑,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
昂山素季似乎不敢不遵從,但是又不肯就此放過龐勁東,結果一時之間竟然愣在那裏。
龐勁東四下裏看了看,發現在宴會開始之前,政要們都在三三兩兩的交談著,沒有人注意自己這一邊。
龐勁東看著昂山素季,語氣之中又帶上了一些不屑:“希望你留意一下這裏所有人的身份,我必須提醒你的是,以你的身份是根本就沒有資格出現在這裏的。”
昂山素季的臉色變得更白了,身體抖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工作人員見狀,索性架起她的肩膀,表麵看起來像是攙扶,實際上是推搡的將她帶到位子上。
西方國家先是給予昂山素季以冷遇,接下來又把她請到這個場合當中來,倒也是符合他們打一棒子給個棗吃的行事風格。
隻不過,跟龐勁東所在的重要位置相比,昂山素季的位置就很不重要了,是一個幾乎沒有人會留意到的角落。
很多人都圍著龐勁東攀談,卻沒有一個人理會昂山素季。
她隻能落寞的坐在那裏,用刀叉無聊的撥弄著盤子中的菜肴,顯然沒有任何胃口吃下去。
龐勁東受到的禮遇當然是因為東道主M國,從龐勁東接連被安排在重要位置,任何具有一定政治覺悟的人都能夠品出一些不一樣的味道來,何況是這些領導著這個世界的政客們。
再說阿瓦中將,從Z國回來述職,把會談經過講述了一遍之後,俁丹大將就默默的坐在那裏一言不發,如同一座雕像一般。
過了許久之後,阿瓦中將才輕聲說了一句:“將軍……我們該怎麼辦?”
“看來Z國是確定支持果敢共和軍了!”俁丹大將長歎了一口氣,萬分感慨的說:“最後的希望破滅了!”
“對不起,將軍……我已經盡力了!”阿瓦中將垂下了頭,在Z國的時候一直強忍著的淚水,此時如擰開的水龍頭一般,“嘩嘩”的流淌了下來。
“你是一個軍人,怎麼可以流淚呢?”盡管俁丹大將看起來是在指責,但是語氣卻很和緩,更像是在安慰阿瓦中將。
“一想到我沒有能夠完成這個任務……”
俁丹大將打斷了阿瓦中將的話:“你的任務就是探明Z國的態度,你把這個任務完成得很好。”
“那麼您為什麼說最後的希望破滅了?”
“我本來還存有一絲希望,那就是Z國至少會保持中立,但是現在看來不會。還有就是我已經讓昂山素季出境,參加M國新總統的就職典禮。我本來希望昂山素季可以利用在西方的關係,為我們的國家統一爭取到一些支持,但是……”
俁丹大將說到這裏就打住了,阿瓦中將急忙問:“昂山素季本是西方人操縱的木偶,難道這個木偶現在不被喜歡了嗎?”
“很遺憾,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確實是這個樣子。”
“這也就是說,西方國家同樣確定是支持果敢獨立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阿瓦中將用近乎絕望的口吻問:“將軍,這就是說,我們在國際社會上被徹底孤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