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華沒想到,劉父居然喊來了周邊好幾個村子的人。雖然周邊男丁大多也外出打工了,但幾個村子加起來了,還是有一百來號男丁,遠遠高於目前留在劉仁八村打砸的袁家灣人。
“喲!你們附近幾個村子也想被我們砸個稀巴爛嗎?”袁家灣的一個小夥子指點這周圍幾個其他村子的村民道。
劉華推開擋在自己前麵的袁家灣人,站到了劉父的麵前,轉身麵向袁家灣人,冷哼了一聲道:“還這麼囂張?”
“我看囂張的是你吧?看到我們起內訌,你就覺得我們不行了是吧?宇哥,你說話吧!我們聽你的!”一短發小夥子指著劉華大聲說道。
短發小夥子語畢,從人群中走出一個身材不是很高,但是身板壯如牛的小夥子。看那袁霸不停地朝那小夥子翻白眼,想必此人就是宇哥了。
這宇哥提著大砍刀笑著掃視了劉華一行一番後,說道:“小子,叫你的人讓開,否則,我們手裏的砍刀可是不長眼睛的!”
“哦?我們手中的鋤頭和鐵鍬好像也沒長眼睛,你們大可以一試的。”劉華淡淡說道。
“哈哈!當我是傻子?我們人少,再等等,好像救兵馬上就要到了!”那宇哥笑道。
“怎麼?你以為我們不敢打你們嗎?動手!”劉華喊道。
頓時,身後的人全部掄起了鋤頭和鐵鍬,朝袁家灣的人擊來。
袁家灣的小夥子們當即嚇得往後退,這鋤頭和鐵鍬雖然是農具,可好歹是鐵質的,創口雖然比砍刀鈍,可是揮舞起來,那殺傷力照樣很強,挨上一擊不死即殘。
憑借著鋤頭和鐵鍬攻擊距離遠的優勢,那群袁家灣人被逼得節節後退。
這時,原來躲在祠堂內的劉仁八村村民也都出來了,從後方截住了準備逃跑的袁家灣人。
“打死這些狗雜種!”一個婦女喊道。
“他們把我家砸了個稀巴爛,我要剁了他們的手,叫他們砸!”一個老漢氣呼呼地指著袁家灣的小夥子們說道。
......
見被圍困,一時逃跑無希望,袁家灣的小夥子心中有些慌了。特別是看著周圍的人一個個臉上都是無比仇恨的神情,他們甚至有些害怕了。
“怎麼辦?宇哥!”一個小小夥子弱弱地問道。
那宇哥聞言,嘿嘿一笑道:“乖乖的,別瞎動,我們不動手,想必他們也不敢。這群小村子的人,膽小得狠……”
還沒說完,那宇哥突然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他哪裏想得到,自己的背後挨了劉華一擊。
“把刀都交出來!否則,我們將這麼取走你們的刀!我可不知道,下一個會不會用鋤頭的刃口對著你們的頭!”劉華雙手握著一把鋤頭,冷哼了一聲說道。
這群小夥子可不知道劉華到底是號什麼人物,但知道自己的命是很金貴的,紛紛交出了自己手中的刀。
“接下來,把你們手裏的錢都掏出來!不然,一個都別想走!”劉華瞪著袁家灣這群頹喪地小夥子大聲吼道。
見劉華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那群小夥子紛紛掏出了自己的錢,少的幾百,多的有好幾千,加起來居然有四萬多。不過,這些錢,還遠遠不夠,畢竟,這些袁家灣的小夥子們還害死了不少小彩魚。
修路的這陣子,劉華並沒有找經銷公司賣過魚,但在剪彩的前一晚,他特地給那些水田的水質進行了二次進化,也就是說,如今的水田裏,一條雌性小彩魚,體內已經懷了幾百顆卵,價值翻了至少200倍!一條小彩魚88元,一條雌性小彩魚則價值上萬!
“樹弟,你帶幾個人去清點下水田裏一共死了多少條小彩魚!”劉華吩咐道。
那樹弟雖然已經應聘成功,成了鎮政府的保安隊長,但他明白機會是誰給的,自然對劉華言聽計從,帶著幾個讀過小學會算數的婦女去了。
“華哥,什麼時候放我們走呀?”袁霸縮著脖子笑著問道。
“不著急,我們之間的賬還沒算完呢!”劉華不屑地笑說道。
聽到劉華這麼說,那袁霸登時怒了,站起身子叫道:“劉華,你別得寸進尺!錢我們給了,還有什麼賬?等我們村的援兵到了,老子搞死你!”
劉華聞言,立即提起一個大砍刀指著袁霸喝道:“給老子蹲下,不然,老子一刀剁了你!”
那袁霸見劉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當即腿一軟,蹲了下去。
“剛才的錢隻是賠償砸東西的錢,你們還有一筆賬,那就是傷了我們水田養的小彩魚!”劉華扛著大砍刀怒道。
“小彩魚?莫非是最近銷得特別火爆的那種彩色的魚?”一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