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板約莫兩米高,一米多寬,供在祖先牌位旁。一旦村中添了男丁,紙質族譜和木質族譜都將寫上新添男丁的名字,至死都不會抹去。可是,一旦這男丁犯了嚴重錯誤,特別損害了村子的名譽與集體利益,就算已經去世也會被除名。一旦除名,就意味著你不再是村子的一員,將會被趕出村子,變成鬼也不會得到列祖列宗的承認。
雖然現在是法製社會,被出名後已經不可能再跟封建時代一樣將被除名者驅逐,剝奪被除名者的居所和土地。但是,被除名者將會受到集體村民的排斥、鄙視與唾棄!
劉華自己倒沒什麼,被除名了可以去城市混,可自己的父母呢,他們壓根就不喜歡城市,打算等劉華畢業就回家的。如此一來,劉華的父母怕是永遠在村子中抬不起頭,這是劉華絕不願意看到的結果!要知道,他本身對父母心懷愧疚。
他衝了上去,拉住村長揮毫的手臂,激動地大叫道:“村長,我承認,那些魚不是什麼澳洲彩魚!但是,那些魚也不是野魚!您自己看這些魚的顏色和色澤,這麼飽滿這麼豐富,不經過挑選品種,不經過培育,純野生的野魚怎麼可能達到這種品相?而且,昨天從池塘裏撈出來的魚那麼多,加起來有五千多條,您覺得按照野魚的正常繁殖速度,可能達到這麼大的數量嗎?何況,您的孫子劉樹,也是親手幫我放過魚苗的呀!”
老村長聞言,頓時一怔,看到自己孫子劉樹也確實點了點頭,微微有些動搖,心道:
“確實,劉華說的話不無道理。我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確實沒有見過顏色如此絢麗的花色野魚,也沒有見過顏色如此純淨的單色野魚,而且,我也確實沒有見過這麼多野魚呀!完全靠野生,這些野魚不可能達到這麼好的品相,也生不出這麼多來!”
想到這,老村長拿筆的手鬆了下來,他望了望劉華,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這時,張嬸突然拍著腦門說道。“哎喲!我們大家好像忘了一件事呀!兩個月前,隔壁村子幾個遊手好閑的小年輕不是來我們這裏藥過魚的嗎?”
若不是聽了劉華這番話,她還差點忘了這事。
“對!當時池塘裏好多鯽魚、泥鰍、黃鱔……包括小野魚在內,死了好多呢!當時池塘裏有好多水葫蘆,有一些死小魚沒來得及搞幹淨,都生蛆發臭了!”樹弟也說道。
……
頓時,大家一個個都說差點忘了這檔子事,都有點不敢看劉華了,一臉的歉意。
而且,就在這時,水桶裏的魚突然跳了出來,落在地上不停地打挺。看那麼模樣,估摸著有兩指長,確實也有半個巴掌大!
“怎麼回事?我記得去摸的時候,都是小魚,哪來這麼大的?”老村長嘀咕道,隨後走到水桶前,大夥兒也重新圍了過去。
“天呐,怎麼一下子長這麼大了!”眾人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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