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襲,艦隊被襲擊,艦隊被襲擊,快開啟防護罩……”
“什麼?”聽到有人喊出敵襲這句話,胖子和他的手下有很多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以為隻是某人的惡作劇,但是很快,他們就意識到這句話不是假話了,因為艦隊內的漆黑,也讓他們在戰艦內的人,更容易的透過戰艦觀察窗看到外麵星空的景象。
在那漆黑的夜空中,如果說之前的隕星海的景色是美麗的話,那現在窗外那一排排的冰藍色光柱也同樣美麗,雖然都是美麗,但是卻又有很大的不同,因為隕星發出的美麗冷光可不像這些冰藍色的光柱那樣具有威脅性,而這些冰藍色的光柱,雖然也美麗,但卻是戰艦發出的能量炮火。
“該死,怎麼會這樣?”看到窗外的景象之後,胖子總督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而且偏偏還是在這種屋漏偏逢連夜雨的時候,在他們毫無反抗之力的時候,任何出現的攻擊都是致命的,當然,這些攻擊也要達到一定的程度,如果程度不夠,或者說力度不夠大的話,那恐怕也起不到威脅他們的作用,畢竟,一把手槍不管精準度再高,彈容積再大,也不可能擊穿一艘航母的鋼板。
不過,有時候事情也不是定然的,如果你有把握將這把槍改得威力無限加大,子彈殺傷力無限加強的話,說不定真的能擊穿航母的鋼板,而地球聯邦的艦隊現在正是這把被加大了威力的槍,他們的目標也正是胖子總督手上的這艘大型航母。
如果說一對一的情況下,聯邦的戰艦還無法對邪蠍帝國的戰艦參生太大的傷害的話,那當這個傷害的量被無限擴大之後,情況又會怎樣呢,積少成多,還是做無用功,當然是積少成多了,當量變引發質變的時候,其他的一切也就沒什麼重要的了。
而這次蕭瑀基本上是將整個聯邦的艦隊都壓在了對付胖子總督的身上,畢竟他可不想像在對付黑甲四艘戰艦的艦隊時那樣,在第一艦隊消滅了黑甲兩艘戰艦之後,居然沒有繼續射擊的能量,這可以說是蕭瑀先前對邪蠍帝國的戰艦的防護還不了解,但是那之後呢,在俘獲了對方兩艘戰艦之後,蕭瑀還會不了解對方裝甲的性能嗎?當然不可能,如果不了解,蕭瑀又怎麼會調動整個聯邦的火力來這裏伏擊,又怎麼會專門為胖子總督設下戰艦死亡病毒這麼一出戲呢,當然,蕭瑀的原意隻是想這個病毒能消弱胖子艦隊戰艦的防護罩,但是沒想到病毒被裁決改造之後,威力有所加強,居然能切斷對方戰艦的能量供給,這也是蕭瑀沒想到的,不過有機會又怎麼會放過,所以蕭瑀抓住這個空檔下達了攻擊命令,而這樣一來,也就造成了胖子總督的屋漏偏逢連夜雨的景象。
“大人,可能我們是被伏擊了,隻是,這伏擊未免來得太巧了吧。”由於胖子的戰艦被圍在艦隊的最中央,一時間還沒有成為打擊目標,所以戰艦上的人還算冷靜,但是這也僅是一部分而已,胖子手下的那些平時指揮溜須拍馬的家夥們,這個時候也顯出了他們的本性,一個個害怕得要死,根本沒有平時溜須拍馬時的那種風範,而這個時候能主動站出來的隻有那些被胖子冷藏的幕僚們,他們第一時間為胖子分析各種可能性,而這些可能性中,一切都直指巧合性。
“或許我們開始向這個星域進發,就一直被算計著。”另外一種可能從另外一個人口中說出。聽到他的話,那些原本被冷藏的幕僚們紛紛開始思考起這樣的可能性來,最後雖然都不敢肯定是這樣,但是卻有這種可能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對方這一步未免包圍得太廣了,難道就不怕範圍大了漏洞百出嗎?
“這怎麼可能,誰會有這麼大的手筆,從我們還沒到來就開始算計我們,這未免太神了吧,你們可別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也許是覺得在這個時候不能讓這些被冷藏的家夥們占盡上風,一旦主動完全被他們把握,那以後自己這些人要怎麼才能生存在胖子總督身邊,所以不管是為了繼續打壓這些原本被冷藏的家夥們也好,還是為了以後的生活也好,一部分原本隻會溜須拍馬的家夥們這個時候也是強忍著恐懼心理,打算與那些被冷藏的家夥們來場據理力爭。
“神不神我不知道,我隻感覺我們現在已經是進入了對方布下的局中,想要脫身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而且我們現在還……其實有可能我們的戰艦出現現在這樣的事情,也是對方設計的,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們的對手未免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