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調來了,那就讓大夥看看,我是否是像那個女人說的,偷了他未婚夫的錢包。”蕭瑀說這話的聲音很大,周圍一直注意這邊劇情的乘客們這個時候也都抬起了頭,準備看看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乘警打算播放監控錄像之時,一邊的瓦爾特卻在這個時候站了起來,對著蕭瑀等人大聲道:“不用了,這位先生是被冤枉的,我的錢包並沒有丟,隻是忘記拿了,剛才我去詢問我的戰友了,他們說確實是我的錢包留在了營房,沒有帶出來,所以,我未婚妻剛才冤枉了這名先生,在這裏我向這位先生道歉。”
對於這樣耿直的部下,蕭瑀很是滿意,也不打算為難他,於是也應聲道:“好,我接受你的道歉,這件事就算這麼過去了,如果沒什麼事,就不要耽誤大家的行程了。”
“謝謝這位先生的慷慨,不過,先生,歉我已經倒了,這位先生是不是也給我個解釋。”瓦爾塔依舊不卑不吭的說道,他這一句話將原本以為沒戲看了的乘客們的精神又勾了起來,紛紛抬頭向他們這邊圍觀。
“解釋?什麼解釋?”蕭瑀眉頭輕皺。
“關於閣下身邊的朋友一而在的毆打我的未婚妻,這難道先生不應該給出個解釋嗎?”瓦爾特的聲音這個時候也嚴肅起來,要說泥菩薩也有三分土性,更何況是人,自己的未婚妻誤會別人不對,但是你們也不能打人吧,雖然自己已經決定與對方取消婚約了,但是俗話說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如果自己的未婚妻被人打了,他這個未婚夫都不站出來討回公道的話,那以後誰敢嫁給他。
“毆打你未婚妻,想要我們給出解釋,嗬嗬,你為什麼不問問你未婚妻因為什麼挨打,或者說她該不該挨打。”蕭瑀也不是泥捏的,你要給出解釋就給出解釋啊,這一切都是你未婚妻自找的,又怪得了誰。
以瓦爾特對自己的未婚妻的了解,他當然知道這事很可能是傑西卡自己引起的,但是這個時候他還是需要據理力爭,不管是否是自己未婚妻自找的。“這位先生,不管我未婚妻是否做出該不該打的事情,但是這打人恐怕就已經不對了吧。”
“確實不對,那我向你道歉。”蕭瑀本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之人,既然道歉能平息事端,道下謙又如何,隻是蕭瑀這未免有些一廂情願,他雖然願意道歉,但是對方卻不願意接受,不是說瓦爾特不願意接受,而是那位傑西卡不願意接受。
“不,我不接受他的道歉,不是他打的我,我不需要他道歉,我要那個女人,我要那個女人跪下向我道歉。”他這句話一出口,蕭瑀原本還很淡然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就連傑西卡身邊的瓦爾特也對其露出了非常不滿的神色。
“傑西卡,我奉勸你別胡鬧,這位先生已經道歉了,如果你繼續這樣,別說我不近人情,現在我立刻下飛船返回軍營,你怎麼選擇?”麵對瓦爾特嚴肅的表情,傑西卡也知道自己這麼繼續鬧下去沒有好處,當下冷哼一聲:“瓦爾塔,你給我記住了,今天你居然幫助外人欺負我,我跟你絕對沒完。”說完,不顧瓦爾塔陰沉的臉色一把推開他,自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見到一場無中生有的爭鬥就這樣結束,周圍的乘客也知道戲曲到此為止,紛紛安靜下來,等待飛船的起飛,而兩名乘警,見到雙方就這樣講和他們也自然樂得清閑,隻是向嫣然臉上無辜被人打了一下,卻無法讓他們報仇,這讓兩人相當鬱悶,一時間兩人圍著向嫣然關心不斷,直到向嫣然將他們兩人轟走。
隻是他們臨走都不知道,其實在向嫣然心中認為這一巴掌挨得值得,至少自己得到了他的嗬護,以及那種被他保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