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方平說到這,少將皺了皺眉,沉思了一會,繼續道:“你們看清了那些幹掉那些倭國餘孽的人是什麼人嗎?”
“當然看到了,就是我們的人民子弟兵,聽說他們可是追了那些倭國餘孽追了幾個月,身上的衣服都已經破破爛爛了,不過他們再將我們送到邊境後,就離開了,說他們要從別的地方回來,就不跟我們一起了。”
“哦,是這樣嗎,他們又說過他們屬於國內哪個部隊嗎?”
“這個沒有,我們也沒好問,畢竟聽說這個都是保密的,我們這些老百姓可不想涉密。”
“哦,那好,就這樣吧,謝謝你老王!小李,你帶老王先出去吧,給他找個地方先休息一會,他們這麼多天也累了,等他們休息夠了,你去找輛車將他們都送回家,一定要安全送到。”少將對身邊的尉官吩咐道。
“是,首長,保證完成任務。”尉官站起來敬了個禮回複到。
“啊,不用不用,首長,實在不用這麼麻煩,我,我們自己回去就可以,怎麼還要您派人送呢,這多耽誤您啊……”
“沒關係,這是我們應該的,再說了,您的那些同事還有傷在身,不宜挪動……”
“那好吧,太謝謝您了,首長。額,首長,不知道我有個問題能不能問您一下?”
“您說?”
“就是那個邊防警察真的不會再懲罰我們……?”
九區,蕭瑀辦公室內,那名在邊防駐軍基地向王方平提問的那名少將此刻已經出現在了這裏,他一邊脫著身上的將服,一遍對著坐在沙發上的一個人說道:“司令員,這將服還真好使,加上天域老大造的這證件,簡直是完美的一套,恐怕誰也看不出來是假的吧?”
“當然,也不看看那是誰造的東西,再說了這整件雖然是假的,但是那軍服可是真的,那可是我當初的將服,隻是後麵升中將了,而且九區的衣服顏色也換了,那件將服也就沒穿過,倒是便宜你小子,讓你小子也過了過將軍的癮。對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能不能算作借口?”
“這將軍的癮我是沒過夠,如果有機會,司令員,再讓我爽一次吧,您還真別說,我穿著您這套將服,拿著這證件,那些邊防駐軍每個人都向我敬禮,那種感覺,真的是……”
“我說你小子有完沒完了,我問你任務呢,不是讓你繼續顯擺你的遭遇,如果你再這樣,那下次不用你去了,我讓別人去。”沙發上的人有些不滿的說道。
“別介啊,司令員,我馬上說任務,馬上說任務。那老王啊,不,那王方平,也就是被我們提審的那個人,他說的情況是這樣的……司令員,您看,我們能不能以這個為借口,也就是以保護橋名的借口來對付斯爾羅斯?”說道正經事,這人也立刻嚴肅了起來,麵容冷峻,一絲不苟。
“光這個借口恐怕還不行,不過也不是不能用,但是不能隻有我們一家用,你將這樣的事情去告訴米梅國,就說這是我們在斯爾羅斯境內發現了,有很在斯爾羅斯境內的米梅國人都收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並加重點,說他們已經被那些邪惡的斯爾羅斯人所打劫了,現在在斯爾羅斯過著衣不裹體,食不果腹的境地,我們國家的人雖然有心救助,可是畢竟隻是平民,無法與那些斯爾羅斯的人對抗,更何況那些斯爾羅斯人中還有他們軍方的人在,更讓我們的人難以救助那些米美國人了。就這樣說,我想米梅國的那些人,一聽到自己國民在他國受難,一定會第一時間跳出來,要求他們的政府機構對那些國人采取救助,而在這種贏得民心的時候,米梅國絕對會排出一切阻力,想斯爾羅斯進發,而基本上已經為世仇了的兩國,很可能差槍走火,到時候才是我們的機會,不光能打垮斯爾羅斯,讓他屈服,也可以最大化的消弱米梅國的力量,這樣一來,以後就隻有我們獨大,那是我們的話語權也就更大了,其他國家隻有與我們站到同一條線上才能挽救他們自己。”沙發上的人邊分析,邊計劃,並將給已經坐到他身邊的那人聽。
“啊,司令員,如果真的按您這麼說的來的話,那我們的未來不可想象,我們的國家未來也無限寬廣……不,是聯邦,由我們華夏說話的聯邦……司令員,我今天突然發現一件事,那就是您越來越陰險了,不過這也讓我越來越佩服您了。”
“是嗎,這就算陰險嗎,您沒看過那些老首長們,唉,算了,背後不講他人是非,你以後就知道了,在老首長們麵前,我這根本不算什麼。”鏡頭旋轉,正對沙發上所坐之人,赫然,那人突然抬起頭來,直視鏡頭,眾人縱然發現,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這九區的最高指揮官,蕭瑀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