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現在還想著帝國的任務嗎?難道你認為我們現在還有完成這個任務的能力嗎,你看看華夏的增援部隊,恐怕重型坦克也出來不少吧,你認為我們現在還有機會嗎?帝國,哈哈哈,從這場戰爭開始,帝國內的那些人就隻知道爭取最大的利益,卻不知道帝國現在的兵力根本不是華夏的對手,刺激華夏這條巨龍,帝國的那些官僚們隻是自找滅亡,現在我對這場戰爭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就像我一直對帝國官員們不報任何希望一樣。我現在唯一能祈禱的就是,華夏軍隊如果攻入帝國境內,希望他們不要像我們的先烈犯下那樣慘無人道的殺孽,如果他們真的如此,那麼帝國將不再有任何的生存希望,甚至我大合民族也會因此而滅族,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天,我絲毫不還以,畢竟我們的先烈們曾經在華夏……”
“大隊長閣下,您不能這麼對帝國不報希望,怎麼說你也是帝國培養出來的指揮官,如果您一直這麼汙蔑帝國的話,我想不光是我,我們所有士兵也不會讚同您的想法,如果您的這個想法讓帝國內的官員知道,您知道您將麵臨什麼樣的後果嗎,這是叛國,我尊敬您是我們的大隊長,所以今天的話我會當做沒有聽見,希望大隊長您不要再有這種想法,否則即使我是您的部下,我也……三本一郎有些聲嘶力擦的對著鬆下庫待吼叫道。
看到三本一郎那要與自己拚命的架勢,鬆下庫待並沒有一次而埋沒心中的想法,再又瞄了一眼三本一郎後,繼續說道:“我知道你為了我好,但是這是我的真心話,即使帝國內的那些閣僚知道又怎樣,我想他們過了今天後就沒有懲罰我的機會了。”說完,鬆下庫待就轉向了華夏境內的方向,那裏的華夏士兵已經越聚越多,己方的士兵們已經有些抵擋不住了,而且還在持續減員中。
“你快走吧,如果來得急,說不定你還能救回我的屍體,如果晚了,那也隻能托你帶話了……”說完,鬆下庫待不再看三本一郎一眼,就與自己手下的士兵們投入了狙擊華夏增援部隊的戰鬥中。聽到鬆下庫待的話,三本一郎也不再爭執什麼,最後看了鬆下庫待一眼後,就拔腿開始向華夏邊境線狂奔,隻是他狂奔的速度因為過厚的積雪慢得不能再慢了,現在就是一直烏龜恐怕都能超過他前進的速度。
一直持槍狙擊華夏增援部隊的鬆下庫待,再三本一郎離開後不久,回頭向他離開的方向又看了一眼,然後又搖了搖頭,回轉身來繼續向華夏增援部隊開槍掃射起來,但是他這個動作並沒有持續多久,一顆子彈無情的穿透了他的頭顱,一團紅黃相間的血花從他的後腦噴灑了一地。看到鬆下庫待軟到下去的身體,其他倭國士兵大聲叫喊道:“大隊長,大隊長……”可惜鬆下庫待永遠聽不到他們的叫喊了,現在僅存的一點思維正是他與自己的兩個子女享受天倫之樂的畫麵,直到完全陷入黑暗。
倭國留守狙擊的隊伍,再強有力的華夏增援部隊的攻擊下很快就被殲滅,幾乎每個倭國士兵身上都是千瘡百孔,有些人更是直接被坦克炮炸成碎片,連一個全屍都沒有留下。此刻華夏增援部隊已經包圍了這裏,也許是幸運,在華夏增援部隊這麼猛烈的攻擊下,駐軍連長和小木的身體居然一點都沒有被波及到,看到躺在地上的兩名戰友,周圍的士兵們都無言的脫下了自己的軍帽,甚至有幾名士兵狠狠的抽到著自己的臉,喝問自己為什麼沒有能早到一點,如果自己能早到,那麼這兩名戰友說不定就不會犧牲,說不定還會有機會與自己把酒言歡,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自己這些人來晚了。
突然,兩名戰士擠開身邊的戰友,闖進了默哀圈,看到地上已經冰冷的兩具身體,這兩名戰士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看著地上的連長和小木,兩人大聲吼叫起來,那吼聲充滿了愧疚,充滿了不甘,一滴滴淚水順著他們的臉頰流淌而下,但是還沒滴落就已經化成冰碴凍結再他們的臉上,但是他們沒有絲毫擦拭的意思。、
這時,一名士兵過來彙報,他們又發i了其他幾名戰友的屍體,而且還發現倭國有後續部隊的痕跡,聽到這,還跪在地上的兩名士兵也顧不得哭泣,再看了地上依舊帶著笑容的連長和小木的屍體一眼後,兩名戰士大吼道:“我們要報仇,我們要報仇……”他們兩人的喊聲或許很低微,很快就被寒風卷走,但是在他們的聲音還沒消失之際,一聲聲此起彼伏的呐喊從其他士兵口中傳出,其喊聲已經蓋過了寒風的呼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