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質問鬆下庫待的副隊長,在鬆下庫待極盡的諷刺和威脅之後,臉色變得壞得不能再壞了,但是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翻臉的時候,如果自己真那麼做了 ,即使真被鬆下庫待幹掉,也隻會是自己背上一個違反軍令的罪名,而對方卻不會有任何事,最多在自己背後的權勢壓力下退出軍隊而已,這可是大大的不合算啊,想著想著,這位副隊長在原地陷入了沉思,而鬆下庫待卻不在去管他,正打算帶領隊伍繼續前進,突然“濮……”一聲,剛剛側轉頭的鬆下庫待感覺有幾滴熱熱的東西蹦到了自己的臉上,他本以為是那個副隊長受不了自己的諷刺,在向自己吐口水,正打算回轉身下手教訓他一次,可是還沒等他轉過身,就聽到了一聲聲驚呼,鬆下褲帶這時才看清一個腦袋被開了瓢的人體癱軟在地上。
“碰……”這時,槍聲遠遠的才傳了過來,由於寒風的關係,導致了聲音的延遲,讓他們沒有第一時間聽到槍聲,這是誰也沒想到的,就連開槍的那名士兵也沒想到,在開完這槍後,這名華夏士兵依舊緊緊的盯著剛才瞄準的那個人,打算再補一槍,但是被他瞄準的人並沒有倒地,倒是他身邊的一人頭部爆出一團血花,看到這,這名華夏士兵低罵一句:“娘的,居然打歪了,本來瞄準的應該是那個軍官樣的,不過也不差,那家夥看樣子好像也是個軍官,我賺了。”
聽到他的低罵,暗哨裏的幾名華夏士兵有些哭笑不得,就連那位連長也是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這名士兵,不過誰也沒有怪他沒聽命令就開槍,畢竟幾人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了,早晚都要與對方硬來的,所以先下手為強,不過為了子彈打出去少受風雪的阻擋,這位連長才遲遲沒有下阻擊的命令。
“行啊,揚子,你不錯啊,一槍就打掉了對方一個軍官,看來以前的練習隱藏得很深啊。”一位老兵拍了拍剛才那名開槍的士兵的肩膀,說道。聽到這老兵的話語,這名士兵本來本凍得通紅的臉一陣滾熱,不過還是說道:“老兵,你別埋汰我了,我以前訓練那那是隱藏本事啊,是真的,這次能打中對方那名軍官是湊巧,原本,原本我瞄準的是他旁邊的那個軍官的,結果……”聽到這,暗哨裏的幾人都大笑了起來,一人說道:“這恐怕是我今生聽到的最後一個笑話,也是最好笑的一個笑話了,打偏了……嗬嗬,揚子,你這槍偏得好啊。”
“就是,就是。”其他幾人也紛紛附和,都是一副喜笑顏開的樣子,絲毫沒有即將麵對死亡時的那種恐慌與不安,這讓這名相對來說的新兵心裏更是敬佩,讓他不由得又想起了之前連長對他們的講話……
“好了,揚子,別想那麼多了,知道你剛才為什麼偏了那麼多嗎,因為你少計算了一樣東西,那就是風速,要知道一點微風都可能對飛行的子彈產生影響,讓它偏離目標,別說我們這裏這個時候刮的狂風了,你能在這樣的風中打中一個人已經很不錯了,其實我跟你說的風速,一般時候我們很少注意,畢竟我們使用的是突擊步槍,隻要求大量殺敵,不太要求精度,但是這對狙擊手來說,風速測試卻是必修課,而且他們還有專門測風速的裝備……”在這個時候,作為駐軍的一名連長,他絲毫沒有忘記自己所承擔的責任,依舊為這位新兵解釋著,算是盡他連長最後的一份職責。
“好了,這次就簡單的跟你說這些,如果你還想聽,那就活下去,我想有很多人比我知道的更多,接下來,我們大家就比比,看誰幹掉的鬼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