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為什麼整個領館一個人都沒活下來,卻隻有青田君一個人活了下來,而且隻被打傷了些,各位不認為應該好好考慮一下嗎?”聽到他這話,其他幾個人都同時皺起了眉頭,現在在深思他說的話。
“不可能,青田君絕對不是這樣的人,即使他跟柳生一刀有什麼矛盾,也不可能在領館內就殺人,難道他不怕這事傳出去,寧帝國蒙羞嗎?”反應這麼激烈的不是別人,正是山木,他與青田和政是幾十年的朋友,現在聽到別人這麼妄自揣測他的朋友,他沒反應才怪。
“山木君,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是你讓我們說看法,怎麼我們我們說各自的看法你卻又不讓說了,難道因為青田是您的朋友,你就想要包庇他嗎?再說了,在領館內殺人不是正合情理嗎,要知道領館在平時是嚴禁外人進入,不容易被人發現,再更別說是深夜了。再之那個猛虎幫的人就那麼暢通無阻的闖進去,如果沒有人事先知會,難道就不會被領館的其他警衛和暗哨發現嗎,我想山木君該不會說這種事不可能吧?”這人冷笑著看著山木。
“可是除了青田君,領館的其他人全部都死了,如果青田君與警衛串通,讓他們放人進入,那為什麼連他們也要殺呢?興本君,您能解釋一下嗎?”
“哼,這還不簡單,因為青田怕這些人泄露他的秘密,所以幹脆一不做二不休,連那些警衛也一起殺了,哼,用心還真是狠毒啊。”被稱作興本的男人冷哼一聲說道。
“你,你這是妄加揣測,這樣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青田君絕對不是那樣的人。”山木群情激憤的道。
“不是那樣的人?嗬嗬,山木君,人心隔肚皮,你了解青田君的想法嗎,你又不是他,你怎麼知道他不會那麼做,說不定他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或者他對柳生君早就心存怨嫉,隻是沒有機會,而柳生君這次去他那裏尋求舒適的休息之地,正好給了他這個機會,所以他才給我們演了這麼一場戲,然後就開始裝瘋賣傻,祈求帝國的寬恕,這樣一來,他既消滅了心存怨嫉之人,又能逃過帝國的製裁,哼,打的好算盤,難道真當大家都是傻子嗎,連他的這點小花樣都看不出來。”興本越說越惡毒,就連青田和政‘想好’的退路都讓他給安置好了。
“你……”山木此刻再也受不了這人的妄自猜測了,一把抓起了興本的衣領,惡狠狠的看著他,仿佛要將他生吃活剝掉。而另一邊的興本顯然對他一點懼怕的意思都沒有,依舊慢條斯理的說道:“山木君,請你放尊重點,你雖然是外務省秘書,但是卻不能以權謀私,如果你想洗脫青田和政的嫌疑,那麼請你拿出證據,而不是威脅一位雖然職位沒你高,但是同樣是外務省的同僚。”
聽到這話,山木狠狠的推開興本,鼻腔中冷冷的哼了一聲,而另一邊的幾人看到兩人沒有真的幹起來,多少有點失望,不過現在不是他們失望的時候,表麵上還是要裝裝樣子,其中一人說道:“山木君,興本君,你們兩位都別發怒,我們這次的任務隻是來向青田君詢問具體情況,其他的都不是我們說了算的,我們隻要將青田君所說情況彙報上去,至於後續處理,我想還是讓上麵的人自會有定論,我們妄加猜測也是無用,反倒弄得傷了和氣,你們說是不是?”
聽到這人說的話,山木並沒有說話,顯然他也意識到這點了。不過興本卻沒有想那麼多,而是狠狠的等了山木一眼,說了句:“我們走著瞧。“然後頭也不回的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