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他的耳邊突然傳來“哢嚓”一聲,這次的聲音非常大,郝東覺得自己這次絕對沒有聽錯,正當他打算再叫身邊之人時,突然感覺那房門已經被人打開,然後緊接著,他就看到兩個黑影撲向自己,還沒等他叫出聲,自己的嘴就已經被人捂住了,他奮力的想要掙脫,但是那人的手就跟鋼鉗一樣,人自己怎麼掙紮也掙紮不開,正在這時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腳還能動,於是腿一彎,對著身邊睡著的女人就是狠狠一腳。
“哎呦。”一聲痛呼,緊接著就聽一個聲音大罵道:“好你個郝東,你居然敢踹老娘,老娘跟你拚了。”然後這女人也不開燈,也不細看,就一個翻身張牙舞爪的向她旁邊的位子撲了過來,就在她撲過來的一瞬間,房間的燈突然亮了起來,正是後進來的隊長打開的燈,他需要確認一下是不是目標人物。
當房間的燈一亮,剛才撲過來的女人顯然受不了突然而來的亮光,本能的將眼睛閉了起來,過了一兩秒才睜開,可是當她睜開後,卻發現自己的房間裏麵居然多了三個人,而自己正春光外泄,於是一個翻身,女人又躲回了被窩,然後四下想要尋找自己的男人,卻發現自己的男人已經被兩人捂住了嘴,死死地壓在一邊,於是女人張嘴就問:“你們是什麼人,怎麼私闖……”說到這,女人突然停了下來,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變了變,然後突然一聲尖叫:“救命啊……”
由於此刻已是深夜,萬籟俱靜,她的這一聲尖叫傳出了很遠很遠,雖然有牆壁隔絕,但是卻絲毫沒有降低這聲音的穿透力。聽到這聲尖叫,屋裏的三人同時知道壞了,他們考慮了很多,卻沒將這女人的反應考慮進去,敢問半夜誰看到自己屋裏麵突然多了三個人,還能冷靜對待。就是男人恐怕都會驚叫出聲,就更別說女人了。
“該死,捂住她的嘴。”正當女人還打算發出第二聲尖叫之時,後麵的隊長當下也顧不得那麼多,一聲大喝。聽到他的話,原本壓著郝東的兩人立刻分出一人,一個飛躍就向那驚叫的女人撲了過去,看到撲向自己的人,女人喉嚨中正打算發出的求救聲憋了回去,轉化成了一聲驚叫。不過這聲驚叫卻隻發出了一半就被這名戰士捂在了嘴中。女人想要掙紮,但是無論她再怎麼用力,都無法擺脫對方的鉗製,隻能急得嗚嗚直哭。
“你看看,是不是目標?”這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傳出,正是那名隊長,他此刻已經從自己兜裏掏出了一張照片,兩步就到了床邊,對著被壓著的郝東對照起來,由於郝東的下半部分臉被捂著,所以隊長隻能問捂著他的那名戰士。
“有點像,不過不全麵……”說到這,這名戰士突然放開了捂著郝東嘴巴的手,仔細地看了兩眼,然後還沒等郝東嘴裏的話喊出來,那雙如鋼鉗一樣的手就又悟了回去。“是他,頭。”
“是他就好,準備帶走。”“好。”這名戰士說完,就一把抓住郝東的睡衣衣領就將他整個人擰了起來,但是郝東可不會那麼配合他,在被提起的那一刻,他猛力開始掙紮,雙手還不斷向抓住他的那名士兵頭臉方向,如果不是那士兵比較威猛,手臂要比郝東長很多,說不定還真讓他給抓傷了。
看到手上的人這麼不老實,那名士兵眉頭皺了皺,鉗住郝東的臉的手微微用了點力,郝東原本抓向他的手本能的收回,想要掰開他的手,這名士兵趁此機會,狠狠的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立刻就讓郝東變成了一個煮熟的蝦米,雙手抱腹,整個身子都彎了下去,而且連臉也憋得通紅,由於腮幫子一直被鉗製著,他想要痛喊也喊不出來。
“MD,現在總該老實了吧,你他娘的就是欠揍。”說完不知道從哪找到了一塊破抹布,兩下就塞到了郝東的嘴裏,邊塞還邊威脅道:“你他娘的要敢吐出來,老子立刻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雖然郝東滿眼不甘,但是奈何對方淫威浩蕩,不得不讓他先服軟下來,不過他心裏此刻卻還在想,隻要自己有機會,立刻就會逃跑,絕對不能落在他們手上。雖然他不知道這三個人為什麼要半夜來抓自己,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落到這三個人手上肯定不會有好結果,不管對方是白麵上的人,還是黑道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