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楊國安還要說什麼,卻被蕭瑀一揮手打斷了。看了一眼已經讓開的不再擋住自己方向的楊國安,蕭瑀緩聲說道:“您是擔心他後麵的人或者您剛才說的他家老爺子來為難我嗎,嗬嗬,這個您擔心是多餘的,既然我已經決定處理掉他,那麼自然也不會給自己留下後患,要知道斬草不除根以後麻煩的可是自己,我可沒那麼多時間來時刻防備他們在我背後放冷箭。”說到這,蕭瑀居然還微微對著楊國安笑了一下,而這一笑居然有些讓楊國安心裏發寒,這還真的是以前那個態度平和的蕭瑀嗎。
就在楊國安心裏發寒之際,蕭瑀已經越過他向地上所躺之人走了過去,嘴角殘忍的笑也開始越放越大。“想好你的遺言了嗎?想好了就趕快說出來吧,我會完整轉達給你的家人,並會很快送他們與你團聚,你放心吧。”
看到蕭瑀滿臉殘忍笑容,地上之人強忍胸口撕心裂肺的疼痛,聲嘶力竭的吼道:“你,你這是犯法,國家不會放過你的,即使你殺了我你也要給我陪葬,你的家人也要給我陪葬,你絕對沒有好下場。”
“我會沒有好下場?嗬嗬,也許是吧,不過這就用不到你考慮了。既然我給你留遺言的機會,你不珍惜,那麼接下來我也沒什麼說的了,也該送你上路了,記住,我叫蕭瑀,並不是楊國安伯伯的手下,而是一個你至始至終都無法惹得起的人。”說完,蕭瑀眼中射出了噬人的目光,手也慢慢向地上之人的脖子伸了過去。要說什麼死法讓人最痛苦,那隻有窒息,那種能感受得到空氣,卻呼吸不進去的感覺無非是最恐怖最讓人難受的,而蕭瑀此刻就是要他感受的深入靈魂的恐懼,作為他死亡前最好的禮物,以回報他對自己家人的威脅之言。
“住手,你,你不能殺我爸爸,我爸爸是,是津市副書記,還是RD代表,如果你傷害我爸爸,我,我們家絕對不會放過你,而且,我們剛才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回到,你,你是逃不掉的。”就在蕭瑀的手剛碰到地上之人的脖子之時,一個年輕的聲音在蕭瑀的身後響起,那聲音別看現在很勇敢,但是是個人都能聽出裏麵所夾含的恐懼,或者現在已經是關乎他老爸生死的時候,如果這個時候他還不出來阻止的話,那恐怕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父親送命了。
“你是誰?哦,你是他的兒子?恩,等一會,你撞了我的車的事我們一會在處理,等我先將這個老家夥處理了再說。”蕭瑀聽到聲音隻是微微回頭弊了一眼,嘴裏聲音是有是無的說道。其實他又怎麼不知道這個青年是誰,他不光是撞自己車之人,更是那個將要與自己女朋友結親之人,自己豈能放過他,不過越是好東西越要留在最後,那樣才是最有意思的。而且他還想知道當一個人沒有任何依仗的時候,他是否還能說出那些眼高於頂,將所有事情都不放在眼裏的話。
看著蕭瑀又向自己父親的脖子伸出了手,青年想要上前阻攔,但是卻又俱於蕭瑀強悍的身手,要知道這些人中第一個在蕭瑀身上吃虧的可是他,而吃虧的原因隻因為自己無端的罵了一句,就差點被對方弄死,此刻那窒息的感覺可是現在還記憶猶新。即使這個時候自己父親在別人手上,他也有些不敢上前,更不要說為此而與蕭瑀拚命了。
眼看危機時刻即將到來,突然,青年渾身一震,整個人立刻高興了起來,在這高興之際還不忘對蕭瑀喊道:“你,你趕快放我了我爸爸,警察來了,你,你死定了。”而這時也確實有一陣刺耳的警報聲由遠及近,向這邊開來,不時,那警燈閃爍的警察車輛就緩緩地停在了蕭瑀他們邊上。
見到下來的警察們,那位青年立刻就迎了上去,嘴裏不斷的對著對方說著什麼,邊說還邊指蕭瑀這邊,而蕭瑀此刻對到來的警察絲毫沒有在意,依舊不緊不慢的將地上之人掐著脖子緩緩地從地上擰起來,不過還好的是,他並沒有一下就扭斷對方的脖子,想來是不想讓對方死得這麼輕鬆。
剛下車的警察們看到蕭瑀的動作,加之剛才青年人不知道對他們說的什麼,幾輛警車上下來的巡警們立刻就從腰間掏出了自己的配槍,並將槍口一致指向蕭瑀,口中大喊:“我們是警察,放開你手中的人質,否者我們將開槍。”不過他們雖在喊,但是蕭瑀對他們的話卻充耳不聞,依舊我行我素,眼看他手中之人的腳即將離開地麵。
“砰”一聲槍響,所有人都為之一振,紛紛向槍響的地方看過去,隻見一名警察快速的將握著手槍的手從頭頂放下來,轉向蕭瑀,顯然剛才對方是在鳴槍示警,對蕭瑀做出警告,不過顯然這對怒火中燒的蕭瑀沒有絲毫的用處。看到蕭瑀手中的之人越來越危險,加上剛才那青年對他們說的匪徒手中人質的身份,這些警察中的領頭人心下實在覺得這樣下去耽誤不得,如果對方真的出點什麼事情,恐怕這個責任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巡警隊長擔當得起的。思前想後之後,最終決定開槍擊斃這匪徒,雖然擊斃後可能會麵對各種檢查,但是總比眼睜睜的看著官員被人殺死而無動於衷來得後果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