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瑀莫名其妙的出口成髒,眼鏡男很是不滿的皺起了眉頭,不過他也自持是文化人,雖然心裏暗自生氣,但是並沒有就此罵回來,而是語氣依舊平靜道:“我說的話不管你們信不信,這都是真的,你們要是不想讓你們司令員難做的話,今天的事就……”
“你TM閉嘴。”這次還是不等他話說完,一聲咒罵就又爆了出來,不過這次爆粗口的不是蕭瑀,而是一直上看上去很平常很無害的楊國安。楊國安在看到蕭瑀臉色陰沉得嚇人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今天的事情不妙,他以前可是查過蕭瑀的底子的,對蕭瑀以前的各個方麵都是非常了解,就連他的性格都分析得非常透徹,別看這小子平時一副無害的樣子,誰的玩笑都敢開,誰也都可以跟他開玩笑,但是那也僅限於玩笑,其實更多時候這小子都會將事情憋在心裏,而很多事在他心裏也是有自己的底線的,觸及這個底線,他心裏的一切也都會表現在臉上,而在以前他沒有過強的能力,或許會忍耐,當一些讓自己不如意的事情沒發生過,可是現在一切已經不一樣了,他現在不光說本身的實力就強悍如斯,就是手上所握的權利也不是什麼人能輕易撼動的,即使他無法無天也沒人敢把他怎麼樣,更何況現在還有很多事都要靠他來進行,少了誰也不能少了他蕭瑀。
而現在這短短的幾分鍾,對方一再刺激他,如果真的將他現在就弄得發怒,真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楊國安一點都不會感覺到意外。至於他為什麼會讓眼鏡男閉嘴,隻是希望暫緩眼鏡男刺激蕭瑀,好讓他想出一個萬全之策來,不過他現在已經有些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好使了,更不知道蕭瑀現在還能不能聽他的話,不過不試試又怎麼知道。
在對著眼鏡男吼完之後,楊國安立刻就轉向了滿臉冰冷的蕭瑀,努力讓自己的臉上浮現一絲溫和的笑容,小心翼翼的對蕭瑀說道:“小瑀,你先別生氣,也別聽他瞎說,這中間或許有什麼誤會,他說的也不一定就是事實,你還是先問問老首長,讓老首長來告訴……”
雖然聽不懂對麵的兩人到底在說些什麼,那個年輕人為什麼臉色變得那麼壞,但接二連三被人大吼的眼鏡男再好的修養也受不了了,此刻被兩人涼到一遍之後,再也忍耐不住了,心中暗罵一聲:‘老子的時間是有限的。’後,臉色也陰沉了下來,又是以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道:“你們想清楚沒有,別讓你們司令員難做,聽說黃老首長可是很護短,我們公子可是他老人家非常喜歡的人,要是知道我們公子今天被軍方的人為難的話,那……”接下來的話眼鏡男沒有再說下去,但是意思是個人都能明白。
此刻,楊國安已經不再勸說蕭瑀了,而是已經轉化成滿臉憤怒的看著眼鏡男,如果不是要顧忌一下自己這個部長的臉麵,恐怕他現在已經破口大罵:你TM就是個白癡,連對麵是什麼人你都沒弄清楚就在這瞎說,不說你的威脅沒什麼用,在這個時候完全TM是火上澆油,想死也沒有你這樣找死的。不過他顯然是罵不出來的,隻能一副看白癡一樣的看著對麵的眼鏡男,既然已經發展到這個程度了,恐怕接下來不是自己所能控製得了的了,還是趕緊找幫手吧,希望來得急。
“很好,很好,不得不說你的這個威脅很管用,已經非常成功的激怒了我,隻是不知道你們做好被我打擊報複的準備沒有?”蕭瑀語氣不再像剛才那麼冰冷,但是越這樣,越給他身邊的楊國安一種恐怖的感覺。
“打擊報複?你還想打擊報複,不說我們不怕你的打擊報複,即使是你想打擊報複恐怕連你們司令員也不會允許吧。”眼鏡男滿是輕蔑的看著蕭瑀,在他心裏卻想著,口舌之爭誰不會,難道就憑你一個兵崽子就能想我們打擊報複,不是小看了你,而是你實在不夠格。
“哈哈哈哈,我們司令員不會允許?你這話真好笑,我要做什麼事還要用誰允許嗎?”蕭瑀突然一反常態的大笑了起來,笑得有些瘋狂,有些讓人揪心。
聽到蕭瑀那瘋狂的笑聲,楊國安按著手機的手突然一抖,手機差點從他手中滑落,不過好在他眼疾手快,一把又將之抓住,然後飛快的按了通話鍵,電話很快就接通,隻聽話筒裏傳來:“您好,這裏是國安……”可是還沒等對方的話說完,楊國安就已經對著話筒裏大聲吼道:“老子是楊國安,立刻通知留守總部的全體人員,立刻給我到XXX街道集合,如果有誰晚了,老子讓他洗一輩子廁所。”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然後又飛快的撥打了另外一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