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拉倒吧,還接風洗塵,那又不是我們的地盤,你也不是地主為我結什麼風,洗什麼塵那,至於我什麼時候過去,你很快就知道了,現在先不告訴你。還有,你一定要讓大家抓緊收集那些人的犯罪證據,相信很快我們就能用得到。”蕭瑀抬頭望天,語氣平靜的對著電話那頭的蕭軍說道。
“頭,我辦事你放心,等你來了,我絕對將一切安排的妥妥當當。”蕭軍信心十足。
“恩,好了,就這樣,其他的等我過去再說,好了,關電話了。”說完,蕭瑀就將電話關了,他現在有些不想在見識蕭軍的三八了。
另一頭,蕭軍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喃喃自語道:“我暈,頭搞什麼鬼,說掛電話就掛電話,也不與我交流下感情,怎麼說我們也很久沒見,真是的……”
“喂,蕭老大我說你在幹什麼,頭的電話也接完了,你還在嘟啷什麼,到底還打不打,不打我們就都回去了,不就贏了你幾百塊錢嗎,至於一直拖拖拉拉的嗎?”蕭軍身邊一個不滿的聲音傳來。
“打,誰說我不打,你們贏了我的必須給我吐出來,要不今天誰也別想睡,來,三個十帶一個四,誰要的起……”
“我要……”
京都軍區基地,某停機坪。剛從市區回來的蕭瑀下了軍車,看著不遠處成長方體的黑色運輸機,以及站成一排迎接自己的十幾名特戰隊員,蕭瑀信步上前,對著領頭的特戰士兵問到:“基地的人員你們按我說的通知完畢了嗎?”
“報告司令員,您交代的事情我已經通知完畢,現在在我們基地已經集結了將近兩千人,隨時等候司令員的行動指令。”領頭的士兵回答道。
“好,讓他們出發,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粵州總軍區外圍隱蔽,我們與他們在那裏會合。”
“是,司令員。”得到士兵答應,蕭瑀又掏出了電話,一個號碼就撥了出去,電話很快就被接通:“喂,李濤山李司令員對嗎?您好,我是蕭瑀,是這樣的,我突然接到上級的指示,讓我秘密去你們粵州軍區布置一項任務,而這個任務是關於整個粵州軍區某方麵的事情,所以我先給您打個電話,好讓您提前準備。對了,最好粵州管轄下麵各個分區的前幾號部隊長都能與會,因為這次的事情主要是應對對他們……恩,最好能全到,實在不能到的也希望有具體的行蹤彙報上來,這樣可以盡量避免與會內容泄露。……恩,當然是能越快越好,我現在已經準備啟程去您那了,由於時間緊迫現在才來得急通知您,實在不好意思……那太感謝您配合我的工作了,謝謝。”
“啪”一聲,蕭瑀將電話掛斷,嘴角泛起一個冷笑。他之所以給粵州軍區司令員李濤山打這個電話,讓他將自己手下的人都集中起來,這也是為了他的行動方便。你想啊,如果這些人東一個西一個,蕭瑀想要將有問題的都抓住,恐怕動用的人力和運輸能力不是一兩千人可以解決的,而且對行動也達不到該有的保密性。
對著這兩天一直為自己開車的士兵道了幾聲謝後,並讓他轉告向江北自己先行離開,以後有時間會來看他,而且自己軍區也時刻歡迎他去參觀,並微笑著對那名士兵說道:也歡迎你到時候跟你們司令員一起過來。一句話,讓這名士兵感動半天,這可是高級首長的邀請,不是誰都能得到的。
看著蕭瑀和特戰士兵門走進那個奇怪箱子裝的運輸機,並且運輸機消失在天際遠方,這名士兵才將敬禮的手放下,短短的兩天的相處,他從懼怕蕭瑀,到感覺到蕭瑀的隨和,再到與之開玩笑,像朋友一樣聊天,這一切的一切讓他感覺如在夢境中一樣,那麼的不真實,而且最讓他驚奇的是,這位軍職不低於自己司令員的人居然差不多與自己同歲。
一顆流星劃過深邃的夜空,那一閃而過的亮光如同軍刀一樣,瞬間將漆黑的夜空分作兩半,讓黑色久久不得回攏,而這一切的一切是否也預示著蕭瑀的行動如同軍刀般鋒利,斬開纏繞在軍隊頭頂上的久布的烏雲。
看到消失的流星,蕭瑀為這次行動取了一個閃亮的代號:--軍刀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