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馬上將帽子交給凱瑟琳後就又向著蕭瑀離開的方向跑了過去,很快兩人就到了一家銀行,蕭瑀二話不說就從自己的銀行卡裏麵取出了十萬塊錢,然後將錢交到了身邊士兵的手上:“你把錢拿下去分一下,我們這次出來玩,身上沒錢怎麼行。”
“啊……”看著手上十打100元的鈔票,士兵一時說不出話來,但是不過是出於什麼,他都知道不能那這個錢,趕忙拒絕道:“司令員,我們不能那這個錢,這次能跟您出來就已經不錯了,哪能還讓你為我們花錢,而且我們都自己帶了銀行卡的,要不我拿來給您看……”
“我說讓你分下去就分下去,哪有那麼多的廢話。”說完,蕭瑀就往銀行外走去,留著呆傻的士兵還站在銀行大廳內,所有人的目光這時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如果仔細聽還能聽到有人小聲交談著,:“XXX,你聽到了嗎,剛才這個人叫那個年輕人司令員,而且他給我的感覺好像是軍人,可是軍隊有這麼年輕的司令員嗎……”等等。
看到蕭瑀已經出去,士兵也知道不能再在這裏發愣下去,抱著手中的十萬塊錢就往外跑,仿佛後麵有人要搶劫他似的。可是他不跑還好,一跑出銀行大門裏麵就炸開鍋了,剛才還不敢大聲討論的人們也大聲討論起來,而外麵的人根本聽不清他們討論什麼,隻是看到一個人抱著很多錢從銀行跑了出來,以京都人民的警覺心理,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真理紛紛掏出電話報警,有人搶了XXX地方的XX銀行。
這些還不等蕭瑀和這名士兵返回車上,京都的一些分區的派出所、公安局可就熱鬧了,甚至是市局也緊急動員了起來,紛紛向這個銀行所在的方位趕了過來。
當蕭瑀回到車上,凱瑟琳就拉著蕭瑀問她戴帽子好不好看,蕭瑀皺著眉頭看著她,他還真沒發現,原來這個女孩這麼活潑,而且性格也好,剛才自己還對她冷言冷語她這麼快就忘記了,難道這就是粗神經?為了不讓這丫頭興奮得有點過頭,蕭瑀簡單的看了她一眼後,語氣平淡的說道:“還可以。”說完就不在說話,透過擋風玻璃看著前麵的車來車往。
聽到蕭瑀簡單地回答,抱著滿份欣喜的凱瑟琳差點沒哭出來,自己隊長鏡子打扮了這麼長時間,沒想到就換回來這麼一句還可以,怎能不讓她傷心。不過她還是知道自己和蕭瑀的身份的,所以即使要哭,她也不會讓蕭瑀看到。看到這個女孩又被自己狠狠的打擊了一下,蕭瑀心裏還真有些過意不去,正打算安慰一下她,可是突然一陣刺耳的警報聲將他的注意力轉移走了。如果這讓凱瑟琳知道,她絕對對那早不發,晚不發的警報聲恨得咬牙切齒。
要說這次並不是這些警察來得快,而是因為拿錢的那名士兵勸說其他士兵拿蕭瑀給的錢花費了太多的時間,所以在他們還沒離開警察就已經接到市民的報警電話趕了過來。並將三輛軍車和蕭瑀等人圍在了中間。
麵對這不明所以的包圍,蕭瑀有些弄不明白怎麼回事了,於是推開車門下了車,而作為這次為他們駕車的幾位士兵也下了車。看到幾輛車上的人都下來了,離開用擴音喇叭喊道:“前麵的車輛下來的人,將你們的雙手放在頭頂,不許動,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包圍了?我靠,搞什麼鬼,自己帶人出來遊玩,還沒開始就遇到這種事,難道他們沒看到這是軍車嗎?
其實那些率先抵達的警察也看到了三輛車掛的是軍牌,但是在他們心裏還認為有一種可能,而且根據他們的經驗,有些劫匪為了躲避抓捕,有時候就會利用一些特權車,而蕭瑀他們這次就被認為是這樣的劫匪了,這可以說是經驗害人,搞不好還害死人。
麵對警察的叫喊,其他士兵就更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自己等人也就分下司令員讓分的錢,關這些警察什麼事,而且自己等人都是在職軍人,要管也輪不到這幫警察來管吧。士兵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都將目光看向了蕭瑀,等著蕭瑀的吩咐。
“大家先等等,也許是這些警察弄錯了,我們配合一下他們。”說是這麼說,可是想要讓蕭瑀他們舉起手來這是不可能的。難道你認為信仰隻有戰死,沒有投降的士兵們,會因為被幾把破槍指著,就會做出投降的動作的嗎?這不可能,絕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