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斃你?槍斃你幹什麼,雖然你這個錯犯得很大,但是也沒到槍斃的程度啊,頂多罰半個月的薪水而已。”蕭瑀的語氣此時也緩和了很多。
“可是,司令員,我,我是在他國的首都投彈啊,這不是直接宣戰嗎?難道隻用罰半個月的薪水?”三團長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直接宣戰?誰說的?誰的眼睛看到是我們投的彈了,誰敢說是我們投的,說話是要講證據的,我看那些人沒有證據,誰敢汙蔑我們。”
“可是……”“你哪來那麼多可是,好吧,實話告訴你,罰你幫個越薪水並不是因為你在倭國的首都上空投彈了,而是因為我們有八枚你隻投了兩枚,太TM少了。這,才是我罰你的主要原因。至於你擔心的,我說說你就明白了,一,沒人知道我們現在飛在倭國上空;二,不管掉下去的導彈炸不炸跟我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三,導彈不炸也找不到我們頭上,因為那上麵還印著米梅國的旗幟,跟我們更沒關係。你明白了嗎?”
聽到蕭瑀這麼說,原本還擔驚受怕的三團長仿佛又煥發了新的活力,不再是剛才一副臉色蒼白,顫顫巍巍的樣子。麵對路過的士兵們的敬禮,他都很是正規的回禮,而且滿臉笑意,讓一直認為他死板的士兵們終於在那張撲克臉上見到了笑容。
看著三團長興高采烈的離開,蕭瑀笑了笑,老小孩老小孩還真是沒說錯,越老越害怕,越老越喜歡想這想哪的。想這他就打算牽著小丫頭秦玲離開,可是一轉身卻看著小丫頭秦玲定定的看著他,讓他不自覺地摸了下臉,問到:“怎麼了,你這麼看著我?”
小丫頭聽到蕭瑀的話,也不知道該怎麼隱瞞,直接說道:“哥哥,你剛才的樣子好可怕哦,不光剛才那位伯伯害怕,我都好害怕,你以後別這樣了好不好?”
“我剛才?”蕭瑀又摸了摸自己的臉,剛才不就跟三團長說了下那個變態國家嗎,猙獰點是正常的,好像也就沒其他的了啊,這有什麼可怕的。不過現在唯一的是要哄小丫頭高興,立馬答應道:“好,哥哥以後不那樣,不嚇唬我們的小秦玲。”說完在小丫頭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逗得小丫頭嗬嗬直樂。小丫頭也不甘示弱,非要刮一下蕭瑀的才肯罷休,而蕭瑀不敢,他們就一直在機艙裏你追我趕的玩鬧了下去。
不過三團長不小心按錯按鈕讓導彈掉落的事情不知道怎麼的就在整個運輸機上傳了開來,剛開始隻是幾個知道的士兵們自己討論,可是接下來知道的人越來越多,都在說以三團長的技術怎麼會出這種問題,於是士兵們就此分成了兩派,有相信三團長按錯了鈕的,當然就也有不相信的,說三團長是故意的,因為誰讓下麵就是倭國。眾說紛紜,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整個機艙突然間變成了一個辯駁大會的辯駁場。
一直到事情的主角三團長出現在那裏,辯駁大賽才算停了下來,都拉著三團長讓他說句公道話,到底誰說的正確,可是這怎麼好讓三團長開口,一方是相信自己駕駛技術的士兵,一方又是事實經過,而且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自己又怎麼好說。
不過他也有他的辦法,隻見他站了出來,讓大家安靜下來,首先問道:“在剛才貨物艙門打開的時候都有誰在貨倉內,在的都站出來。”雖然不明白三團長是什麼意思,但是在貨物艙留守的士兵們還是都站了出來,看著上麵的三團長。
見到人都站了出來,三團長也從上麵下來了,對著士兵們說道:“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們,剛才如果機艙門打開,你們會不會將裏麵的導彈推下去?”
“不會。”“為什麼?”“我們又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萬一那東西掉到國內,那我們不是國家的罪人了。”
“有理!那我再問你們,如果你們知道在我們下麵是倭國,你們會不會把導彈推下去?”“肯定會,不,是絕對會。八枚我都嫌少。”
“哦,那我現在問你們,剛才我不小心將貨物艙的門打開的時候,你們有沒有誰推過裏麵的導彈?”“………………”無人回答。不光無人回答,那些士兵居然眼睛都不看向三團長,這讓三團長哭笑不得,不過他的答案已經有了,剛才這些小兔崽子們絕對也動過手。
既然已經有了答案,三團長也不打算繼續問下去了,正打算要走,不過其他士兵可就不願意了,紛紛要他回答,到底是按錯了鈕,還是故意的。見此,三團長說道:“既然他們都能不小心推一下那兩枚導彈,我為什麼就不能不小心按錯了鈕,那兩枚導彈為什麼不能不小心就掉了下去。而且,你們要相信,我是真的不小心按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