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還在運輸機裏的蕭瑀卻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情況,是什麼情況讓他如此驚奇呢,原因出在他救的那個小女孩和那被蕭瑀起了個小怪物稱號的小毛球身上。原來,蕭瑀在向駕駛員問清小女孩所在的位置後,就打算去看看,而小毛球以為蕭瑀有什麼好玩的,於是就跟在了他的屁股後麵。
當蕭瑀將小女孩所在的艙門打開後,還沒等蕭瑀查看裏麵的情況,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小毛球突然串了進去,仿佛發現了對它很有吸引力的東西一樣,直到它停留在還在昏睡的小女孩的胸口上為止。
這是怎麼回事,蕭瑀當時就愣了,他還不知道是什麼對這個小家夥有這麼大的吸引力,不過不管是為了小女孩的身體,還是為了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先將小家夥從女孩身上弄下來再說。可是不管蕭瑀怎麼努力,小家夥就是不從女孩的胸口位置離開,而蕭瑀又不能太過靠近小女孩,一時沒有辦法,最後隻得為小家夥又起了一個小色獸的稱謂。
不過對於這個稱謂,小毛球或者是不明白什麼意思,或者是根本沒有在意,反正他一直都沒有搭理蕭瑀,而且還開始趴在小女孩的胸口開始睡覺起來,而且睡得非常安心。
也許是感覺到胸口有東西壓著,讓女孩睡得十分不爽,迷迷糊糊的小女孩在蕭瑀麵前睜開了眼睛,而第一眼看的卻不是蕭瑀,而是她自己的胸口位置,在發現小毛球睡在她的胸口後,小女孩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音,而是輕輕的將小毛球抱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身側,這時她才開始看四周的環境。
當發現蕭瑀定定的看著她的時候,小女孩明顯一驚,還在床上的身體忍不住往床裏縮了縮,而在縮的過程中又不小心碰到了剛剛睡熟的小毛球,引得小毛球不滿的嗚咽了一聲。“你,你是誰?”還算通順的米梅國語言,不過聽到這語言蕭瑀明顯的皺了皺眉頭。沒有回答小女孩的話,反而用華夏語向她問到:“你,會說華夏語嗎?”這倒不是蕭瑀聽不懂米梅語,而是他實在不想跟一個一副華夏麵孔,卻講著嘰裏呱啦的鳥語的人交流。
聽到蕭瑀用華夏語問她,小女孩更是睜大雙眼緊緊地看著蕭瑀,好半響她才說道:“我(米梅語),不是,我會……會說華夏語……”剛開始時她還說的結結巴巴,過了一會後她的華夏語才開始通順起來,而此時蕭瑀也開始詢問她的情況了。
原來這個小女孩叫秦玲,是華夏川陝一帶的人,由於從小父母去世,家裏又沒有其他親人,所以很小她就被送進了孤兒院,在那裏呆了幾年後,有一次去了幾個老外,也就是她的米梅國養父母的一個團隊,看著她長的乖巧,十分惹人喜愛,而他們有沒有自己的兒女,所以與當地相關機構商談後決定收養她,並順帶將她帶到了米梅國,回到了他們居住的這個小鎮上。
而這個小鎮居住的大部分人都是軍屬家庭人員,他們家之所以能住在這裏,也是因為上輩的福音,所以他們才因此留在這裏,要不他們家也會被以各種理由清除出這裏。而在病毒爆發出來的當天晚上,她的養母,也就是最後被戰士們擊斃的那個複活的金色頭發的女人,在看到街上的混亂後,第一時間將她藏在了她房間的那個坑洞內。
他的養父,則在街上出現混亂的時候說要出去查看,至於出去的情況,小女孩就不了解了。在她被放到那個黑暗的坑洞後,她的養母就將一個衣櫃遮擋在了坑洞的上方,並讓她千萬不要出聲,接著說要出去看看她的養父,可是剛走到門口,他的養父就回來了,並且身上還帶著傷口。
他們不斷地在交流什麼,直到最後,他聽到養父一聲非人的吼叫後,緊接著就是她養母的慘叫聲。由於恐懼,和養母的叮囑,女孩一直強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慢慢的時間越過越長,女孩開始幹渴和饑餓,可是外麵那非人的吼叫依舊持續著,她實在沒有膽量出去尋找食物和水。
麵對未知的恐懼,她隻得握著從小一直戴在身上的玉佩開始祈禱,希望這場噩夢快點過去,慢慢的不知怎麼的她就睡了過去,直到被樓下的腳步聲驚醒,可是她此時身體時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想要推開頭頂上的衣櫃更是不可能了。加上長時間的蜷縮,她下半身根本無法動彈。最終她隻能努力地舉起一隻手,對著頭頂上的衣櫃底部輕輕地敲擊一下,希望外麵的人能來救他。
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有人聽到聲音進入這個房間了,當時她可以說是喜出望外,可是嗓子幹渴讓她發不出一點叫聲,而外麵的人好像發現了自己房間內有什麼情況,一會是開門聲,一回事噴水聲,弄得她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在那些聲音結束後,外麵的人卻沒有來救自己,而是說起話來,聽到那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話語,女孩想要大聲呼喊,可是卻發現怎麼呼喊都不能發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