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 ,密碼裝置在這裏。”
聽到他的叫喊,願意為他隻是發泄心中不滿的其他士兵立刻轉了過來,當發現那是真的密碼裝置後,立刻叫來了破譯人員。而破譯人員拿出一大堆的物品,在密碼裝置上折騰了一段時間,經過他的努力密碼總算弄到手了,可是門依然無法打開,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反應,至少牆體的右上方冒出了一個攝像頭,開始對著破譯員照了起來。
“該死,居然還有視頻人物認證。”做破譯的士兵張嘴罵道,如果是程序操作他還有辦法,可是這要人為的認證,他還真想不出其他的辦法。“我幹你娘。”破譯士兵站起來對著牆體就是一腳,都到這裏了,如果就這樣放棄,回去後自己這些人還不知道怎麼被留守基地的那些戰友們笑話。
越想,這名做破譯工作的的士兵越氣,就差急哭了。不過身為特種戰士,眼淚豈會這麼輕易就流下來,他站在原地舒緩了幾口氣,又開始對著密碼裝置擺弄起來。其他士兵看到他這樣也沒有去打擾他,他們雖然同為戰友,但是有時候分工不同,學的東西也不相同,此時他們是一點也幫不上忙的。唯一可以的就是默默在背後支持他,為他鼓勁打氣。
再他折騰了近半個小時之後,突然對著身旁的另一名戰友說道:“給我把這個密碼輸入裝置上麵的這層破開,注意千萬不要碰到我設置的這幾條線路。”聽到他的話,一名戰士立刻上前,抽出隨身攜帶的軍刀,就開始給這倉庫的密碼裝置動起手術來。在一部分拆卸技巧和一些暴力的組合下,密碼裝置的表層完全被拆卸了下來,並且沒有觸動對方開始要求的幾條外接線路。
見到隊友大功告成的將密碼裝置表層拆了下來,破譯士兵也拿出了自己的專業速度,幾條線連接手上的電腦,幾條線立刻與倉庫密碼裝置暴露的線體連接上,然後雙手飛快的在放置於地上的電腦上忘我的敲打起來。
就在他這忘我敲打鍵盤的過程中,蕭瑀和三團長也來到了這裏。看到那士兵在鍵盤上敲打的飛快的手,蕭瑀不經回想起了自己當初自己剛遇到裁決後,回學校籌集起步資金時的樣子,那時候自己不也是如同這名士兵一樣嗎。如果不是今天看到這名士兵這樣子,自己恐怕都忘了自己曾幾何時也是一名黑客,而且還是大有作為的黑客,不過在公司起步之後,自己好像就很少碰電腦了,更不要說曾經自己幹的那些為人破譯程序的事了。
想著想著,蕭瑀不覺得開始手癢起來,不過看著這士兵那麼認真,而且這也不是演習,還是讓他們專業人士來,如果不行,自己再上。也許是他的腦電波太過強大,或者是他一直被某位大神關注著,他的這個想法很快就實現了。隻見一直在敲打鍵盤的士兵,飛舞著的雙手突然停止了下來,深深地歎了口氣:“不行,不行,還是不行。我該怎麼辦?”士兵有些抓狂的仰天長歎。
“不行嗎?那換我來怎麼樣?”蕭瑀見到戰士這樣,主動上前說道。
“啊,司令員,您來了,我,我……”做破譯工作的戰士現在不知道說什麼好,當著司令員的麵自己的工作居然都做不好,這不是明顯告訴大家自己的技術還是不過關嗎,看來回去一定要好補大補,以後再遇到這樣的事情,一定要手到擒來。
“沒事,這是一個人工認證係統,你想侵入他們整個係統的想法是正確的,不過你查找漏洞的方法還是太單一,來吧,讓開些,我來。”
“您?您會破譯程序?”不光是這名士兵不相信,就是三團長都有些不相信,他可從來沒聽說過蕭瑀還有這手,難道自己司令員真的多才多藝,可是一個人怎麼能精通那麼多,好像迄今為止還沒有什麼事難倒過這個司令員。
“怎麼?不相信我,其實我也好久沒有動過手了,剛才看到你在破譯這個程序,也有些手癢了,正好你,這個……來吧,讓我試試,各人有各人破譯的方法,我們不能將思維固定在一條線路上,如果我還是不行,我們就想其他辦法,反正這個門是一定要弄開的,不管裏麵是不是地下基地的入口,或者裏麵是米梅國某些保密的東西。”蕭瑀說著就走到了這名士兵剛才所呆的位置,從他的手上結果了破譯倉庫管理程序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