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你們幹什麼,都把槍口低下來。我們先把人放了,你們用你們的通信係統問問你們外麵的指揮官,就知道是不是演習了,放人。”耿山說完也將自己手中的步槍關掉保險,放到了地上,並示意自己方麵也放人。
聽到他的命令的隊員們,也都鬆開了手中的人質,將槍放到了地上。都等著對方的人與外麵聯係,證實這次發生的事情是演習。
見到對方放下了槍和人質,突擊隊的士兵們也放下了心來,如果真是演習也就不用弄得這麼緊張了,萬一走火怎麼辦?大部分人已經開始相信這是演習了,不過還是沒有將手中的槍械的保險關掉,但是槍口都放低的對著地上,等著通信員的證實。
等了一分多鍾後,剛才那位喊話的貌誓隊長的突擊隊員,緩緩地走上前來,一隻手拿著通話係統,一隻手好像在揉自己的後背,也許是什麼時候被撞擊了吧。
“你好,我剛才證實了這是演習,我們首長需要與您通話進行確認。”說著將手中的通信設備遞給耿山。不疑有他的耿山剛伸手接過對方遞來的通信器,就見對方急速後退。
“嘩啦啦啦……”一片槍械舞動的聲音急速響起,一排排黑洞洞的槍口指向在場所有特戰士兵的各個部位。
“不許動……”“不許動……”一聲聲怒喝響徹整個走廊,走廊的回蕩聲又將這聲聲怒喝翻大了幾何倍。直到回音漸漸消失,突擊隊長才又開始說話。
“你們上當了,我剛才聯係了我們指揮官,我們指揮官肯定的告訴我,這次行動不是演習,沒有任何的演習單位進入這個大樓,他們也沒有接到上麵的任何的演習任務要求。說與你通話,給你通信器,隻是我需要這樣通知我的人……”這位突擊隊長那隻在眾人眼裏一直揉著後背的手,此刻從身後慢慢拿了出來,展現在耿山和特戰士兵麵前。
他的上手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動作,打出一個個奇怪的手勢。這是特種兵的戰術手語,耿山心裏更是明白這些是什麼意思,危險,敵人。自己曾經也是特種兵出生,怎麼會忘記這些基本知識呢。
想到這的耿山不由得苦笑,上頭司令員到底跟沒跟外麵聯係啊,沒有的話,現在恐怕誤會就大了。雖然這些槍傷不到自己這些人,可是被人這麼擺了一道,身為指揮官的自己是萬分不能接受的,這要是真實的戰場上,自己這些人算是交代了。當然,前提是沒有特種作戰服。
“你肯定你贏了嗎?”麵對著這讓人眼花的黑洞洞槍口,耿山依然冷靜的說道,這並不是他仗著有特種作戰服的保護,而是另有其他。
“你們現在既沒有槍械,也沒有人質在手,難道還不束手就擒嗎,如果你不答應,我頃刻間就能讓你們變成馬蜂窩。”突擊隊長信心滿滿的說道。
“是嗎?這麼有信心?你們看看你們後麵。”耿山說著示意他們向他們身後看。
在走廊的另一頭,同樣有很多被打暈的突擊士兵躺在地上。而剛才人質的一幕又再次再那邊上演。除了前麵沒有一台大功率電扇外,其他的情景與剛才完全相同。
“你留了一手?”原本信心滿滿的隊長,看到無聲無息的發生在他們身後的事情,眼神憤怒的盯著耿山大聲吼道。
“兵不厭詐,這也隻是為了以防萬一。放心,那邊的人跟這邊也是一樣,我們隻是把他們打暈了過去,沒要他們的命。現在我們又有人質了,你看我們這次算打成平手,怎麼樣?”
“你……”聽到耿山的話,原本以為占盡優勢的突擊隊長更是氣得說不出話來。
“要不這樣,我們上樓離開。那邊我們的人也放開手上的人質,就當交換,你看怎麼樣?”耿山繼續商量到。他並沒有因為身上穿了特種作戰服保護自己人,就做強行突圍,而是以在沒有特種作戰服的情況背景來來經行商討溝通,以達到自己和平突圍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