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站在原地麵無表情,沉默了許久。其實她早就料到了,昨天那人出去之後一直都沒回來,她就料到了是這樣的結果。隻是當親耳聽到這一切的時候,心裏麵還是很難受。
“蘇晴羽,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白月咬牙切齒的說到。
“為什麼才短短兩個月不到,你就奪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白月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手中的茶具被她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老張,你去把他的屍體帶回來吧,在家附近找個地方好好安葬了他。”白月努力的克製自己的情緒,盡量讓自己平靜的說完了話。
“哦,對了,爵墨衍怎麼樣了。”白月向老張問到。
“他一直都待在酒館裏。我問了酒館老板,老板說爵墨衍給了他兩錠黃金,打那以後爵墨衍就每天都待在那喝酒。”
“蘇晴羽那個狐狸精,把這些男人一個個迷的團團轉。那狗皇帝瞎了眼就算了,隍雨竟然也……”白月深呼吸了一下,沒有再說下去。
“帶我去見爵墨衍。”白月對老張說到。
因為怕爵墨衍一直坐在門口會影響到酒館的生意,所以每天開張以後,老板就會讓店小二把爵墨衍扶到或者是拖到店內的一個包間裏。
“就是這間了。”酒館老板對白月說到。
“好,謝謝老板了。”說罷白月用眼神示意老張和老板離開,推開了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白月本和爵墨衍無冤無仇,但是因為穆隍雨的關係,便對爵墨衍有了討厭的情緒。但是現在為了奪回穆隍雨,或者說是搶走穆隍雨,她不得不和爵墨衍合作。
爵墨衍靠在牆上,手裏拿著酒時不時就喝一口。白月上前一把搶過了爵墨衍手中的就,拿起桌上的茶杯把一杯茶潑在了爵墨衍的臉上。
“嗯,又下雨了。”爵墨衍迷迷糊糊地抹了一把臉,吃力的睜開眼睛。看見眼前有一個人影。又過了一會兒他才問“白月?”
“嗬,還認識我說明還沒喝到失去理智。”
爵墨衍被酒精衝刷過的大腦轉的異常的慢,他想了好久關於白月到底是誰,和穆隍雨之間有什麼牽扯。
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終於理清思路。白月現在找到他,又是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說明她和穆隍雨一定不是普通的關係,她一定知道穆隍雨和他之間的事情。
“你來找我是想要幹什麼。”爵墨衍一邊揉著頭一邊問到。
“我?我來可憐可憐你。來看看你這個被拋棄的人現在混的有多慘。”雖然白月的生活曆經坎坷又陰暗,但她始終保持著她的善良。但是蘇晴羽打亂了她原本平靜美好的生活之後,白月變了,變得完全不像原來的她。
“嗬,我被拋棄?你也強不到哪去吧。”爵墨衍用同情又嘲笑的眼神看著白月。除了蘇晴羽,他不會在任何人麵前展現出他的脆弱。
白月聽了以後拿起茶杯又要朝著爵墨衍潑過去。
爵墨衍迅速起身,直接移到白月麵前打掉了她手裏茶杯。爵墨衍始終是爵墨衍,不是任何人可以侵犯到的人。
“你到底要幹什麼,我不想和你廢話。”他冷冷的看著白月。
還沒等白月開口,他又說了一句“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嗬,你難道就沒向我們隱瞞你的事情嗎?大家都彼此彼此。”
“你不想知道蘇晴羽為什麼離開你嗎?為什麼留在了穆隍雨的身邊?你們的孩子為什麼還沒出生就夭折了,你不想知道嗎?”白月用挑釁的表情和語氣問到。
“嗬,你不過是想挑撥離間罷了,你的話也能信。別在自欺欺人了,一個男人不喜歡你是可以從他的眼睛裏看出來的。穆隍雨根本就一點都不喜歡你。你耍什麼把戲其實都是徒勞的。”
“蘇晴羽呢?她不見的就很愛你吧。不然怎麼會和穆隍雨在一起?還連孩子都不要了。真是可憐,你的女人現在也許正和別的男人在床上做著苟且的事情。”
“你以為所有女人都像你這麼淫蕩下賤嗎?我警告你,我不許你這麼說她。”要不是始終要保持著自己的君子風度,管她是不是女人,爵墨衍絕不會輕饒了她。
“你讓我不要自欺欺人,你呢?你現在不是在欺騙自己嗎?”
爵墨衍沉默了起來。他也想不通蘇晴羽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拋棄他,說完全不怪她也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