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有聯絡嗎？”馮局長麵色鄭重起來。
“那孩子很謹慎，並不信任我。”馬雲舒說的有些氣餒，雪莉對她的試探總是裝傻賣萌，根本無從下手。
“那你怎麼推斷……？”
見馮局長麵露猶疑之色，馬雲舒忙道疑點，“那孩子絕不尋常，在奧德國際學校，我親眼看她解開了一道複雜的代數題，那道題目恐怕我都要花上一些時間，還有她的漢語水平挺高，似乎還能聽懂詹姆士校長的德國俚語……”
“那你聯係大使館是為了調查她？”
馮秋川麵色一沉，語帶責難。馬雲舒既然有這種推斷還聯係使館，暴露探員身份，實在不能用不專業來形容了。
“馮局，我隻是想逼她的上線來跟我們聯係。”馬雲舒忙解釋道，“您想，執行這麼重大的任務，不可能隻派一個小孩子來的。我們聯係使館，他們必定會出麵主動聯係應對的。我們也是有主權的法製國家，他們在我們領土上執行任務，還想拒絕配合，逞個人英雄主義怎麼行。”
馮秋川聽了她的解釋深以為然。“那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美國大使館參讚朗格見到那女孩的神奇表現，強行將本國公民帶回國了。”
“什麼？馮秋川一臉不可置信，“竟然沒有經過我方審查就自行其事了？”美國人的無禮，把涵養極佳的馮秋川氣得麵色漲紅。
馬雲舒有些慚愧，其實她所說的私事正是這個，是她幫助疏通關係，朗格才能這麼容易的接走雪莉。不管雪莉是不是美聯邦特工，能離開林淩那種人總是好的。這樣想來，她又心安理得。
馮秋川恨鐵不成鋼的看了馬雲舒一眼，徑自去致電美國大使館了解情況去了。
馬雲舒相信不久後自己就會因這次自作主張而受到處分，不過性子執拗的她一點也不後悔。
那個混蛋，還奪走了她的初吻。
林淩猛地推開了葉菲辦公室的門。
“雪莉人呢？”氣憤的林淩根本不計尊卑，進門就質問起葉菲來，但說完他就愣住了。
房間裏還有一個人，包紮的跟印度阿三一樣。
“孫耀陽？”
“林淩，你也出院了？好巧，我比你早一天！”孫耀陽恨的咬牙切齒，還要擺出一副笑臉，真是無比鬱悶。昨天出院前他還包的跟木乃伊一樣，一聽林淩今早出院，就哭著鬧著要求院方幫他辦理出院。今早又乘車一路折騰到天音妙籟，骨架又顛散了，回頭估計還要進醫院。
“雪莉的父母委托美國大使館來接她回國，我也沒辦法阻攔，怕影響到你養傷才沒通知你。”葉菲麵無表情地回答著林淩，根本都沒瞟他一眼。
雪莉哪有什麼親生父母啊，分明時雪莉在奧德國際學校的表現引起了那些美國佬的覬覦之心。但這個秘密隻有他跟雪莉知道，這確實也怪不得葉菲。
雪莉這個天外來客就這麼離開了！林淩暗恨自己的後知後覺，回想起臨別那一晚雪莉的主動索吻。
那個預支的“吻”原來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