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塗大叔,你家尊主好歹也是江湖第一大幫的尊主,能被這群小嘍囉們給嚇到,笑話!看來傻的不是你家尊主,怕是塗大叔您本尊吧。
“說你笨,你還不信。”少年的突然出聲把塗莽嚇了一大跳,氣得恨不得把這小子給扔出門外。可是,他是有這個心沒那個膽,尤其是在某個護短的哥哥麵前。
“青鳥,麻煩你以後出聲的時候,能不能提前通知大叔一聲,大叔年紀大了,可經不起你這麼嚇。”不能扔人,說兩句總可以吧。塗莽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似要安撫剛剛被嚇得快跳出來的心。
“青鳥,怎麼還沒去睡呀?剛剛不是困了嗎?”墨問一臉有些不滿地看著眼前的少年,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小孩子得多睡覺呀。
少年見到哥哥對著自己冷了臉,連忙堆起一臉討好的笑容:“哥哥,青鳥睡不著,想陪陪哥哥。”隻是,他一轉過頭,對著塗莽就是一臉的嫌棄:“大叔笨,沒有青鳥聰明。”
“嘿,臭小子,大叔哪裏笨了,明明就是三撥人,好嗎?”塗莽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尊主會說是兩撥人。
“看吧,就說你很笨嘛,還不承認。”青鳥一臉鄙視地看著某個中年大叔,並且對著某個氣急敗壞地人做了個鬼臉。
“好,青鳥聰明。”塗莽現在完全被氣得不知該說什麼了。隻是這個問題,他必須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對著某個臭小子是一臉皮笑肉不笑的樣子:“那你說說,明明是三批人馬,怎麼到最後又成了兩批了?”
青鳥才不要理這個笨大叔呢,青鳥也是有自己的驕傲的,不理他,堅決不理他,哼!
一時間,氣氛有些冷場,君墨問隻得喊了一下某個傲嬌的少年:“青鳥,大叔問你話呢?怎麼不回答?別人問你話,可是一定要回答的哦!”
“可是他笨!”某個少年傲嬌起來,那絕對是無底線的。
“那你就教教大叔唄。”
少年看了看某個大叔一眼,哼了一聲,說道:“那是有人希望哥哥認為那兩撥人是同一個人派來的。”說完,氣哼哼地走了,哥哥居然幫那個笨大叔,氣死他了。
而塗莽在聽到這個答案後,腦子有些轉不過彎兒來了,傻愣愣地看著君墨問。
那青年見他還是沒想明白,隻得解釋到:“今天這三撥人,的確,他們的主子不出意外,就是那三個人。隻不過,其中有一撥人,他們的主子很聰明,為了不讓我懷疑到他的頭上,居然使了一招用來栽贓嫁禍,同時還能達到試探我的目的。”
“好一個一箭雙雕之計呀!夠聰明,不笨!”
“尊主,那聽您這話的意思,您似乎已經知道那人是誰了?”塗莽簡直是崇拜死君墨問了,心裏直說自己怎麼就那麼笨呢。
而君墨問卻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塗莽:“塗莽,你家主子我貌似曾經跟你分析過現在的建康城裏各個大小貴族的情況的吧?”
“額,是!”
“那結果呢?”塗莽連忙低下了頭,抬起厚實的手掌十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君墨問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今晚這三批人,安王,廉王還有太子,他們一個也跑不了。安王會派人來,是因為天機閣的事兒;太子嘛,一向跟廉王不對盤,我住進了鎮國公府,這行徑落在太子的眼中,那就是我已經被廉王招攬了,這於他來說顯然無益。所以,我既然不能為他所用,但也不能讓廉王得到我,所以不如毀去。”
“至於,這個廉王,哼!他倒是挺聰明的聰明,懂得栽贓嫁禍,懂得該從哪裏讓自己得到利益。所以,想要用這個一箭雙雕之計來告訴我,他才是我應該輔佐的人。”
“不過,塗莽,你家主子我是不是特好騙啊?怎麼每回到哪兒都有人想來騙我。”塗莽聽見這句話,十分慶幸自己這會兒沒喝茶,不然準得被這句話嗆死。尊主,您要是好騙的話,那南楚的攝政王當初怎麼沒把您給誆走啊?看今夜這事兒就知道,這廉王可比那個南楚的攝政王要蠢多了。
塗莽心裏是這麼想的,可是嘴裏卻是那樣說的:“尊主,您這麼英明神武,哪是那些宵小能夠騙到的。”
世上沒人不喜歡聽奉承話,就連堂堂的鬼穀子,天下第一幫的尊主也不例外,君墨問一臉得瑟地說道:“那是!不過,那些人騙我的人都去哪兒了?怎麼好像很久都聽不到他們的消息了。”
塗莽一把遮住臉,心裏默默地加了句:那是因為那些騙你的人已經一個個的被你整壞了。塗莽在心裏為自己默哀著,遇到這麼無良的主子,這樣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