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各自的努力中,一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
這一天,木葉的“門之守護者”神月出雲和鋼子鐵顯得格外忙碌。一個早上的時間,他們已經迎進了來自不同國家的許多名流們。
火影大樓樓頂,身穿禦神袍,戴上了“影”之鬥笠的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看著極遠處門口進進出出的人流:
“終於要開始了嗎?”
猿飛日斬今天有著某種不詳的預感在腦海裏叫囂,他用手扶了扶鬥笠,對著兩邊的暗部說道:
“好了,出發吧!”
今天他特意將年輕時候用過的盔甲穿在了身上,內心默念:“希望,不會出意外吧。”
……
在那座開放的演武場中,有資格觀戰的人們已經陸續入場,雖然還不至於人聲鼎沸,但也嘈雜了起來。
鳴人卻一個人來到了一個立著三根木樁的訓練場,那是他成為一名正式下忍的地方。不過他似乎來晚了,有一個女孩子正對著木樁發呆。
“雛田!你……你好了。”
“鳴…鳴…鳴人,你…你…你怎麼回來這裏。”
雛田還是條件反射性的開始結巴和臉紅,而一向大大咧咧的鳴人,今天在雛田麵前也蜜汁羞澀。
哪怕被寧次說破,他也不太敢相信,自己會是雛田喜歡的那個人,或者說,他不太相信自己會被一個女生主動喜歡。因此說話也顯得小心翼翼:
“這…是,是我成為下忍的地方啊,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心煩意亂的,就想回到原點看一看。”
“是……是嗎……對……對不起,我……”雛田似乎戰戰兢兢。
……
寧次的話似乎又浮現在她的耳邊:
“說出來吧,既然你的忍道是所謂‘有話直說,說到做到’的話,為什麼不直接說出來呢?自己喜歡他。”
“大小姐,找個機會就對那家夥表白吧……”
……
雛田的臉仍然通紅,但是她那兩隻“無處安放”、“翻攪著手指”的手,被他緊緊地攥成了拳。
本來不自覺往木樁後縮去的身體,也被她硬生生止住了。
她努力地移動到了鳴人麵前:
“鳴…鳴人君,其實,其實我一直都,一直都很……”
有些說不下去的雛田,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喊了出來:
“鳴人!我其實一直都很喜歡你!”
喊出這句話以後,雛田後麵的話說的就越發順暢了,反倒是鳴人顯得有些局促。
“鳴人君或許不記得了吧,從你小時候保護我開始,我就一直記著那道身影。
雖然笨拙,但是善良;雖然莽撞,但是堅強。這就是我看到的鳴人君。
我知道自己是一個軟弱的人,但是當鳴人君給我加油的時候,我卻感覺到自己變得堅強了起來。
這都多虧了你,鳴人!”
鳴人和雛田突然像是性格互換了一樣,雛田越說越流暢,鳴人卻低下了頭,紅著耳朵,說話磕磕絆絆:
“你……你也知道我……我隻是有些不甘心失敗才逞強的。”
“不是的!”雛田斬釘截鐵,那雙幹淨的一塵不染的眸子第一次主動直視向了鳴人的雙眼:
“雖然失敗,但你是個擁有至高榮譽的失敗者!隻要看到鳴人,我的內心就會收到衝擊。
正因為不完美,人在遭遇失敗之後才能擁有重新站起來的強悍!所以說,鳴人。
我認為,你才是真正的強者!”
“而我,最喜歡這樣的鳴人了……”
鳴人慢慢抬起了頭,麵色微紅,瞳色湛藍,似乎照得出某個身影。
“謝謝你,雛田……”
……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宇智波的族地。
“那就拜托你了!”
“你也好好加油吧!”
佐助和寧次向著不一樣的方向出發了,一個人走向的是位於村子近中央的,中忍考試最後的戰場;
另一個人走向的則是,日向一族的家族駐地。
兩人方向相反,相背而行,卻又不約而同的同時停下了腳步。
停下的兩人,心裏近乎同時說了一聲:
“保重,佐助(寧次)!”
這之後,兩人向著各自的方向走去,沒有人回頭。
……
來到公開賽的會場,大部分的選手似乎都已經準備就緒,站在了會場中央。
其他觀戰的人也已經紛紛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
小櫻帶著一個比她大一些的女孩兒坐到了井野旁邊,那個女孩兒或許是不經常曬太陽的緣故,膚色顯得過於白皙。
“這是誰?小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