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裏的氣氛因為這句話而降到了冰點,燕鬱似乎是不嫌事大,第一個舉手表決:“菲菲,既然你也覺得廖雲盟配不上你的話,你看我如何?我上的廳堂,下的廚房,二十一世紀絕佳好男人,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了。”
……
燕菲淡淡的撇了他一個眼神:沒看見他們正在打情罵俏嗎?你在這添什麼亂呢?
經過燕鬱的這一刺激,廖雲盟立刻臉色陰沉的將燕菲摟入了自己的懷裏,狠狠的咬上了她的嘴唇,一邊咬一邊泄恨:“臭丫頭,你要是敢找其他的男人,小心我要了你的命!”
燕菲這才低低的笑了起來,也順道咬了廖雲盟一口:“既然你自己知道這一點,那就別嫌棄自己了。多大的人了,也不嫌丟人?”
聽見這句話之後,廖雲盟鬆開了燕菲的雙唇,如果此時他還不明白燕菲的意思,那他的大腦就可以不要了!
“菲菲,你是不是在心疼我?”廖芸萌明知故問,還故做羞澀。
燕菲淡淡的給了他一個白眼,這家夥是一個登鼻子上臉的人物,不能讓他太過得意了。
於是嘴角噙著一絲笑的燕菲繼續開車,這一路上終於沒有某個男人的喋喋不休了。
而燕鬱照顧著剛剛醒來的張宇,一臉懵逼,剛剛發生了什麼,他們兩個就這樣和好了?
這是不是也太簡單了一點?
從未試過兩情相悅的燕鬱並不知道,有時候戀人之間,話多了有點多餘,一個吻就能表達兩個人的心意了。
張宇虛弱的咳了咳,安慰了一下燕鬱說道:“夫妻兩個,床頭吵架床尾和。等你長大了之後就明白了……”
燕鬱翻了一個白眼,鄙視了一下:他才不想看到這兩個人變成夫妻呢!
於是,被當做小屁孩的燕鬱想著,等到某一天如果真的見到了這兩個人的婚禮,他一定要讓自己瞎上一整天!
對,一整天就行!
他可不要瞎一輩子!
“燕菲,不如直接將柯銘鄲拉到警局裏去吧?今後無論他怎麼辯解,襲警的這一條罪名肯定擺脫不掉了。”張宇在路過警局門口的時候突然說道。
“可是,光是這一條罪名,也讓他在監獄裏麵待不了太長時間吧?”燕菲回道。
“他不是還殺了莫月嗎?殺人犯的罪行總能是他被關上一輩子了吧?”
想了想被堆在鬱金別墅院子裏角落的一堆器械,燕菲無奈的說道:“理論上是這樣沒錯。但是,那句所謂的莫月屍體,如今隻剩下那冷冰冰的鐵塊了。”
“鐵塊?”張宇還不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燕鬱給他解釋道:“莫月身上的骨頭都被柯銘鄲替換成了一個個機械,唯一證明她曾經活過的血肉也已經被燒得一幹二淨。可以說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證明那具冷冰冰的器械是莫月。”
沒有人會相信的!
他們隻會覺得這是無稽之談……
打了一個冷顫之後,張宇又不甘心的問道:“那他的研究所裏會不會有線索呢?”
燕菲:“這就要看看你們在調查柯銘鄲襲警的時候能不能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