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鬱和廖雲盟本身就不是人類,就算是再奇怪也會與人類隔一層膜,可聽音不同,她是正兒八經的從人類的肚子裏出來的。
可聽音根本就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她對柯銘鄲的興趣隻增不減。
燕鬱開始有些急迫:“聽音,現在這個社會是講究情與法的,而這個人遊走在情與法的邊緣地帶,若是與他接觸的太深,絕對會給自身帶來麻煩的。”
聽音緩緩的笑開了,她麵帶調侃的說道:“像你們這樣的人竟然會談論情法!是不是太可笑了一點?”
被用這樣的眼神鄙視著,燕鬱突然被噎地說不出話來了,他用求救的目光望向廖雲盟,希望他能勸解聽音。
然而廖雲盟不但忽視了他求救的眼神,還鼓勵著聽音:“與這個人交流確實能掌握到現代社會最前沿的科技領域,不如我們就在這裏先住下,等他們醒來?”
廖雲盟自認為這句話說得坦蕩,卻惹來聽音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問道:“聽燕鬱的意思,你不是和他有過節嗎?為什麼答應的這麼痛快?”
對此廖雲盟違心的回答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可以稱得上不是冤家不聚頭,也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心心相惜吧!”
瞧這話說的,他的臉皮是有多厚啊?
燕鬱聽著這幾句話都忍不住想吐了!
這個男人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廖雲盟的提議十分合聽音的心意,也就不管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打定了主意之後,廖雲盟就將自己和聽音的衣服帶過來了一半,在這裏住上一個月不成問題。
這種行為已經使得燕鬱極其無語了,他可以將這兩個人稱為強盜搬家入住嗎?
反正不管燕鬱怎麼說,聽音都不會打消自己的念頭。於是,燕鬱就懶得張口了,他想觀察一下廖雲盟到底有什麼目的?
雖然聽音現在的力量已經超脫正常人類的範圍,但她的身體還屬於常人之類,所以到了晚間,她睡得很沉,連廖雲盟什麼時候離開她都沒有察覺到。
廖雲盟靜悄悄的來到了還在實驗室躺著的柯銘鄲跟前,踹了踹他,確認他還在睡夢當中便放下了心。
此時,從廖雲盟的指間伸出了細細麻麻的黑線鑽入了柯銘鄲的大腦之中,他想試試,能不能連接到柯銘鄲的夢境?
“你在做什麼?”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從廖雲盟的背後響起,令廖雲盟的指尖一顫,快速的將所有的黑線掩飾起來。
他回頭一看,果然是燕鬱這個小子。
“你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廖雲盟沒好氣的問道。
這小家夥的力量增長的很快,他剛剛竟然沒有察覺到他的氣息!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再說。”燕鬱一臉高傲的說道。
廖雲盟看不慣他這個表情,手癢癢的在他的腦袋上暴捶了一下,說道:“尊老愛幼,你先說。”
燕鬱咬了咬牙,他恨死這四個字了!
“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信不信我將你現在做的事情告訴聽音,看她會不會給你一個教訓?”
廖雲盟很不屑的給了他一個白眼:“你是不是一天不打,皮癢了?”
“廖雲盟,我已非吳下阿蒙,你對我放尊重點。”
“呦嗬,連吳下阿蒙這個詞語都會了,你進步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