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完全懵了,站在堂下,小心髒不停在砰砰亂跳。
姑娘,受驚了。紅依站在一旁輕聲說道。
你…?胡曉玲不敢相信的看向紅依,眼睛裏滿是震驚。
姑娘,我叫紅依,不叫你。紅依語氣依然是那麼客氣。
姑娘,如果你還想逛哪裏,我陪著你就是了。
胡曉玲一聽,連退好幾步,搖頭說道:不…不用了。
我還是去休息吧…對,我…我去睡覺。胡曉玲是被剛才的事情嚇住了。現在紅依在她眼裏就如同幽靈。讓她心生恐懼,那裏還敢讓她陪著。
現在隻想趕快從這大殿裏逃離出來,哪裏還有其他心思。於是胡曉玲轉身就要向大殿側門走去。
紅依這時突然叫住了她:曉玲姑娘,請留步。
胡曉玲被這一叫一下子停下了腳步,擔心的扭頭問道:還…還有什麼事?
呃…曉玲姑娘,難道已經有住處了?紅依麵帶微笑。
呃…這個…還沒有。胡曉玲麵露尷尬的回答道。
哦,沒有,那姑娘為何如此著急?既然沒有,姑娘有何要求,不妨說出來。
紅依也好給姑娘安排安排。
胡曉玲聽見紅依那帶著一絲溫柔的語氣,和那淺淺的笑容。
頃刻之間,覺得眼前這位紅依主教,並不是那麼可怕。
而是給人一種不可抗拒的違和感。
這種感覺使人無法拒絕。就像母親或長輩在問:餓不餓一樣。和藹又不失威嚴。
胡曉玲看著紅依思考一會兒說道:嗯,要求?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能挨得我哥也就是你們的副堂主越近越好。
越近越好?
紅依嘴角微微一笑:好的,姑娘,我這就去安排。
說著,紅依並要轉身離去。
突然,胡曉玲想到什麼,連忙叫住紅依:呃?請問哪個紅什麼依的,你怎麼知道本姑娘的名字的?
紅依回眸笑道:姑娘,別忘了,我是這裏的主教,這山裏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我負責。
所以,別說多了一個人了,就是白虎堂多隻蟲子我都會馬上知道。
再者山寨的人我都認識,所以一看並知道是你。
而剛才我在房間裏雖然沒有出來,可你一進來,就有人來告訴我你的一切了。
一切?胡曉玲吃驚。
對,一切,包括你的父母。
還有你們保守了18年之久的那個秘密。
紅依說完微笑的向胡曉玲點了一下頭。
然後再次轉身走了出去。
這時的胡曉玲完全被剛才紅依的話給震驚到了極點。
心裏不斷地問:她是誰?她為什麼會知道18年前的事情?這件事,按理說,再沒有告訴胡大牛之前,這件事隻有她父母和她知道才對啊?
這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又是一個怎樣的地方?
如果這一切,他們早就知道的話,那他們這些人到底想幹嘛?
準確的說,他們到底想對她哥做什麼?
胡曉玲想不明白。
這裏的人,這裏地方都是那麼的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