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的白虎山,天空飄著鵝毛大雪。
草叢中不時的還有蟋蟀與螞蚱在鳴叫。
仿佛是在告訴人們這還是七月份的天氣。
當天上的雪落在草叢時,草裏的蟲鳴片刻都沒有了。隻是在那幽幽的月色下,白虎山草叢裏,到處都是一個一個“冰蟲”藝術品。
胡大牛跟著東白林,又重新回到了大殿內。
這時,殿門又被推開,但這次沒有被關上。走進來的依然是紅依。不同的是這次後麵還跟著看上去年齡約末不過十八九歲兩名女孩。她們都是穿一身白色體恤衫,胸前還印有一雙長耳朵的白絨兔子。
下身一條緊身黑色絲襪褲和白色休閑鞋。
兩女孩頭發長長的搭在肩頭,跟著紅依低著頭緩緩的走了進來。
紅依,看著站在堂上的東白林說道:幹爹,按您的要求給胡副堂主找的侍女,已經選出來了;就是她們兩個。
說著回頭看向兩侍女深沉說道:白靈,冰靈。還不快快拜見兩位堂主大人。
兩女聽罷,頭都不敢抬,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怯怯說道:侍女,白靈,冰靈。拜見堂主大人,副堂主大人。
嗯…起來吧。東白林輕聲說道。
謝堂主大人,副堂主大人。
…………………
呃?你們低著頭幹嘛?不必緊張,抬起頭來?
呃…是。
說著兩女慢慢把頭抬了起來。
隻見,兩張白皙粉嫩的小巧的臉蛋兒,映入眼簾。兩雙不是很大的眼睛裏,在燈光的照耀下,水汪汪的,還有那尖尖的小下巴和小嘴。整個顯得十分卡哇伊。
更加寧人驚訝的是她們兩個小女生居然長得一模一樣。
胡大牛看到這裏,整個人都呆滯了,嘴巴張的大大的,口水就快流出來了。
眼睛裏的眼珠子更是像是都快掉出到地上了。
這…這…那裏是兩個女傭人?簡直就是兩位仙女姐姐,不,是兩個仙女妹妹才是。
青春可愛,清麗脫俗。沒有半點下人的感覺。
這是侍女嗎?長得也太Q了吧?還有她們身上穿得服裝怎麼看都不像侍女的。胡大牛這樣想著。
完全不知,自己現在這個形象,在旁人看來,要多囧有多囧。就差鼻孔裏沒流血了。
東白林,看向胡大牛的樣子。也是不由得好笑。
然後,一臉微笑的對著紅依說道:嗯,不錯,這兩個姐妹長得還可以,看來我們胡兄弟很滿意。
你看我們胡副堂主,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哈哈哈!
紅依看著自己幹爹笑得如此開心,再看看胡大牛口水都快掉到地上了,自己也是抿嘴嗬嗬一笑。
胡大牛,被東白林他們這一笑,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用袖口擦了擦自己口角的口水。
很尷尬的笑了笑。
隨後滿臉通紅,就像喝了半斤二鍋頭似的。並且還有些害羞的把頭微微的低下了一點,不讓自己的目光與白靈,冰靈兩姐妹有交彙。
但男人喜歡看美女的的本能,時不時的又使他微微抬頭,用餘光瞄一下堂下的兩姐妹。
東白林,看著胡大牛,想看又不好意思看的樣子,又是一陣大笑。
隨即忍笑拍著胡大牛的後背帶著笑聲說道:嗬嗬,我說,胡兄弟,你想看就大膽看唄,你這樣看人家姑娘家可不好哦。
你這樣子可是犯法哦?
胡大牛一驚疑惑的抬頭看著東白林:犯法?
啊,是啊,犯法的,東白林挑眉說道。
前輩,我犯什麼法了?胡大牛更加疑惑。
嗯嗯,犯什麼法?你說呢?你不正眼瞧人家姑娘,你說你這樣的行為叫什麼?
東白林見胡大牛搖頭,看樣子這小子已經被自己唬住了。然後繼續裝嚴肅:不知道?你小子,這叫:“偷窺”!東白林說道這兒,還故意把“偷窺”二字說得很重。
本以為胡大牛,這小子明白過來了。
可當他再次看向胡大牛的時候,發現胡大牛臉上表情還是一臉茫然。
就又說道:你這麼笨呢?偷窺都不懂?你這夜大是怎麼讀的?
然後胡大牛也是滿臉無辜的說道:前輩,我知道偷窺,我懂。就是偷偷地看。
但我不明白的是,偷窺是怎麼也犯法了?
東白林一聽,眼珠子一轉:呃…這個,這麼給你說吧比如:一天,你路過一家人的門前時,突然,你聽見從屋裏麵傳來女人的嬌喘聲,然後你出於好奇,就悄悄地走了過去。
一看門好像沒關好,你站在門前,正好從門縫你看見了,在一張大床上,正躺兩個全身裸露一男一女。
女的躺在下麵,男的趴在女的身上不停得動著。女的嘴裏不停地叫著。
他們兩口子正在做愛。
而這一幕正好又被全部看見了。
小胡,你說這叫什麼?東白林講完滿臉很享受的樣子。
而這時在場的:胡大牛,紅依,還有白靈兩姐妹早已是滿臉羞紅。大家都低著頭,捂著臉,沒有一個說話的。
沉寂了一會兒,東白林見狀沒有人回答,也沒有理他。再看看殿內所有人,都低著頭,紅著臉。
才恍然自己剛才打的比方有些過火了。要知道,胡大牛他們,還有紅依她們幾個女娃娃還未經人事的:“處子”呢。
想到這裏東白林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
瞧自己這張老臭嘴,這都說了些什麼啊?
隨後幹咳了幾聲:咳咳,胡兄弟,你想好了嗎?想好就回答。東白林想話都說了,比方也打了。索性當一回厚臉皮吧。
胡大牛聽見東白林,還問他。心裏不由得白了一下東白林。
前輩,還真是夠厚臉皮的。而其他人看著東白林,像是一點尷尬都沒有。紅彤的臉上也慢慢變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