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夜未睡,都在想著白天發生的事情,那些屍體,明明在那裏?怎麼會一下子就沒有了呢?還有任師兄,現在在哪裏呢?他死了嗎?兩位師伯回來了沒有?師父他為什麼會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我那一夜滿腦子都是疑問。直到現在老頭我都沒想明白。
第二天,我雖然一夜未睡,但精神卻好得很,沒有一點疲憊感。早上我向往常一樣給師父請安,師父也像平時一樣,在劍道館教其他新入堂的小師弟們。一切都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師伯他們還是沒有回來。一直到第三天,早上,我去吃早餐時,才發現大師伯和二師伯。
我看見他們有些高興的想給他們請個安,還想問一下他們。可他們接下的行為讓我不知所措。他們看見我,就像看見好吃的東西一樣,有些傻裏傻氣的向我跑了過來。低下頭咬著我的胸口,叫道:麻麻…!我們要吃奶奶…奶奶…。好餓哦…。而任師兄還是沒有回來。
看見師伯他們才兩天未見就變成這個樣子,我不由得感到前所未有的驚訝。
這時候,師父走了過來,把師伯他們拉到一邊,叫道:二蛋,隨我進來,我有話要對你講。
我轉頭跟著師父進了堂內。師父背對著我說道:二蛋,我知道你現在有很多話想說,有很多問題想問,但師父,隻能回答你一個問題:就是你師伯他們,為什麼會成現在這個樣子?為師可以告訴你。
你師伯他們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我昨天晚上發現他們時,是躺在一個山洞裏,全身冰涼。隻有一口氣在。我給他們把脈發現他們體內的功力與真氣全部被人吸幹了。好在筋脈還是好的。
我叫人把他們抬回來時,他們也是一直昏迷不醒。直到今天早上才醒來。可醒來時就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我聽完師父的敘述後,更加感到疑惑不解問道;師父,照這麼說,人是好的,也不至於變成傻子吧?師父聽到我說的話,沉思了片刻,說道:我想,你們師伯他們有可能是被人刪除了腦袋裏的記憶,所以才會這樣。
我吃驚的說:什麼?師父,記憶也能被刪除?真是不可思議!
師父轉過身說道:當然,我也是猜的。
東白林,在旁邊聽到吳叔講到這段故事時,有些按奈不住問道:吳叔,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我爹他怎麼從來沒對我提起過?吳叔看著東白林笑道:嗬嗬,小白,你當年才5歲,那時候你還在學校。嗬嗬,怎麼會知道?再說了,這可是你爹和我的傷心事兒。怎麼會對你這個當時還是個小娃娃的說?
其實就是因為這個事情發生以後,你爹在去世前,給我說過:叫我千萬別教你武功,免得以後也叫人不知不覺吸取了武功變成傻子。
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你小子居然自己學會了武功,而且還比我師父。你爹的武功都要高。哼,你小子,快說,你是怎麼學會那麼多功夫的?有些招數連你爹都不會?吳叔使勁的抓住東白林的手,激動的問。
東白林笑著說道:吳叔,我跟你說過的,這事不能說。吳叔有些生氣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一定會這樣說。哼,每回問你,都一樣。唉…看樣子我這老骨頭,到死都弄不明白哦…罷了罷了,反正我老頭這一輩子,很多事情都沒能弄明白,也不差這件了。
小白啊,我跟你說這麼多,也就是想你看在我的麵子上饒過任小虎這小子一條狗命。想當年,他爹不在的時候,他娘才剛懷上他。算算這小子,也快60歲了,比你也小不了幾歲。他姐早年生孩子難產死了,他二哥當年當兵也戰死了。他娘沒過多久也氣得一病不起。這小子,後來就我一直帶大得,他從小也怪可憐的。所以吳叔,懇求你,看在我這張老臉的份上。就饒了他吧…好嗎?吳叔說著就跪了下來。
東白林,急忙扶起吳叔,說道:您這是幹嘛?快起來,我答應您。我不傷害任小虎,但他和那個李承鵬的,我到時候也會交給檢方。由檢方來處理好嗎?
吳叔點頭說道:好,這樣好…這樣讓他小子也長長記性,在牢裏好好想想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