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我者,必千倍返回!
“傻瓜,別說你如此,若我在,我也不容許有人敢如此侮辱你。”話說到後頭,一股泠然的王者霸氣自那具瘦弱卻無比可靠的身體裏散發出來。
顏寂低笑,這麼多年以來,還是第一次感受到,有人在身後保護自己,真好。
看著她偷笑的模樣,蘭月有些惱,難得一次表白,這個小女人竟然如此破壞氣氛地偷笑?眸光落在她狡黠靈動的瞳中,一個懲罰性的親吻便落在顏寂唇上。
他用力含住那兩片薄薄的香唇,大手伸至她的腦後,穿過烏黑的長發,固定著她的小腦袋。原本作為一個懲罰性的吻,不知怎地陷入了激情的漩渦。濕濡的氣息仿佛是點火劑,大量的熱在兩人身上升溫。薄薄溫軟的唇瓣不斷地落在顏寂小巧的耳垂、白皙的脖子、裸露的香肩上。
顏寂推了推伏在自己身上為非作歹的蘭月,啞啞說道:“怎麼,你這個王爺想白日宣、淫啊?”
蘭月也不理她,一邊親吻著她,一邊解開她身上層層疊疊的衣衫。不一會,雪白的肌膚便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之中。
蘭月此刻突然停止了親吻,盯著顏寂的身體看,那眼神,仿佛在鑒賞一件稀世奇珍。
顏寂少有地感到了不好意思。雙手護胸,瞪著他:“看什麼看,大色狼。”
蘭月抓住她纖細的手腕,急急地說:“別遮,好美……”
她雙手護胸的樣子,美如九天神女。白皙的手臂交叉於胸前,修長的雙腿微曲,如同白玉般的身體映在蘭月的瞳孔裏。
屋子裏響起一陣陣壓抑低回的喘息聲,那是來自兩個契合的靈魂深處滿足的歎息。
“墨墨,一生惟一人……”
“王爺,宮裏來人了,說是皇上宣見王妃。”寧肅在蘭月耳邊低聲說。
蘭月眸光中閃過一絲冷冽,這個路若溪,他不過看在皇姐的麵子上不想對她多做計較,想不到她竟然真的走出了這一步。
他何嚐不知道她是出於何種目的?
西陵相府這些年也確實如日中天,說是權傾朝野也不為過,西陵儀在前朝呼風喚雨,西陵珠在後宮位尊中宮,西淩寒在邊境手握重兵,任哪一個家族也比之不過。汝嫣、澹台這些南楚國老牌大家族即便暗中不甘,卻也不敢正麵拭其鋒芒。
相較之下,如今以北宮炎為首的北宮皇族,反倒需要處處受製於人。整個南楚國如今表麵上看來是歌舞升平,立威於四海,可暗地裏卻盡是激流暗礁。隻得如今京城四家互相牽製,才能維持暫時的穩定。
而北宮皇族如今最大的助力,唯西陵家。如今六王爺北宮祈蠢蠢欲動,汝嫣家也必是支持他的。北宮炎深知,一旦失去西陵家相助,便無可與北宮祈匹敵。先皇後賢德,感其德的老臣大有人在,然多是正直之臣,國之棟梁,一腔熱血為南楚,而論及實力,卻根本比不上那些京城氏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