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眾神陵墓之中,原本被用於後人祭拜的祭拜石印之上,雕刻著稀奇古怪的條文,斑駁複雜的文字和上古奇獸圖騰,大概是上古時期的祭文。那上萬極品青石石碑早已被日曬雨淋的摧殘之下,分化腐蝕的嚴重,可是那比它們甚至還早幾萬年的祭拜石印到時依舊完好無缺,毅力於墓陵之前,好似檢閱眾神神魂。
廣大的祭拜石印之上,原本是上古東大陸跪拜祭拜神魂所出,當屬於威嚴肅靜之地。此刻卻站滿了許多方陣,嘈雜無比,他們雖然彼此交頭接耳謙和的恭維著,不過那一個個眸子之中卻泛起精光,都互相有些忌諱警惕之色。
“踏踏踏”一隻隻潔白雪豹矯捷而來,引得眾人同時扭轉而望,端是一眼春色盎然,那五大聖地之一神雪宗的女弟子,個個雖然冷冷冰冰,宛如冰山一般,不過其姿色卻個個都是頂級的,特別是稚嫩清純的目光,宛如領家妹妹一般,再加上一股寒氣而來,反而容易引得強勢之人的欲望。
“就差聖堂殿那群家夥了,”一位流雲藍衣大袍的俊朗少年,望著那神雪宗弟子,輕聲和附近師弟說道,不過那灼灼的眼神,赤果果的舍不得移動眸子,卻可以說明他內心的獨白。
“聖堂之人不來更加好,每次都盛氣淩人,好似五大聖地以它為尊一般,”那師弟浮動著流雲大袍,一張還算帥氣的棱角分明的臉泛起一絲厭惡,嘴角微撇而呡,眉間皺起,因為他見到了讓他厭惡的人物。
擁擠不堪的眾神陵墓祭拜石印下,自然而然的自行擺出一條廣闊的人形通道,一個個剛剛還宛如打啦雞血熙熙囔囔,爭搶位置的異士,一個個卻如同賭光的賭徒一般,耷拉著腦袋,絲毫不敢正視那正在人群道路中,宛如閑庭漫步的八人。
帶頭的不同於其他聖地的領隊乃是老道修為高深之人,倒是一介二十出頭的少年,劍眉星目,棱角分明,唇紅齒白,儀表堂堂,隻不過眉宇之間濃密而張狂,倒是略微顯的此人脾氣不大好。
頭戴紫金冠,腰係奢華青龍雕紋玉佩,身披一身橙色大袍的他宛如帝國的王子一般,雖然有些放浪不羈,卻也充滿高貴奢華之氣。緊隨其後的乃是一介中年人,個子不高隻有六尺,長相有些醜陋,雙眸細小,嘴唇倒是異常的大,軀體也有些瘦弱,那橙色大袍披在他的身上,倒是顯的不論不類,頗為的不配,不過卻無人敢笑話他,因為他可是一位四階初期的高手,那雙手厚厚的繭和隆起的骨節,卻可以說明他的刻苦。
“不好意思,各位親恕在下來遲,”那帥氣華貴的少年,帶有一絲輕浮之意的笑著,雙手微微拱起,便直直放下。
頓時眾人有些詫異,個個無視那聖堂殿少年,那輕狂的意味,是人都可以看出,倒是燕國一群五人,滿臉笑意,也拱手而回,其中那銀發粗獷的金甲將軍,還爽朗的說道;“無妨,無妨,也主家晉國都未到達,何算來遲那。”
眾所周知,所謂的聖堂殿就在燕國境內,那燕王還將聖堂殿方圓萬裏化為其宗派屬地,而聖堂殿則每年向燕國貴族招收十人代為弟子,從而互利互惠,上萬年前,便早已結交,情分可謂連支。
話音未落,一聲浩亮的響聲,便響徹墓陵,那便是陵墓周圍上千精甲晉國將士一起洪亮而喊道,一絲絲眸子中充滿了狂熱,他們是晉國的兵,更加是蛇王的兵。
“唰唰”蛇王一身青袍踏空而來,一腳踏空,那腳踏之處,便“啪啦”響起一聲刺耳的空氣爆炸之聲,一步不過區區三丈,卻十分的驚人,要知道隔空而行,隻怕眾人不靠法寶難以而飛,可見蛇王的強大。
“踏”長靴腳尖輕輕點在拜祭石印之上,一身青袍的俊朗蛇王,宛如浩瀚天際的雙眸,威嚴厲喝道;“劉將軍,擺陣於祭拜石印外,誰人不可踏入祭拜石印,否則殺無赦。”
“是”銀白發鬢的老將軍,半跪而回音道,頓時又有上千鐵甲精兵入內,裏裏外外層層疊疊,整個祭拜石印邊緣五丈內都是密密麻麻的士兵,那嚴陣以待的表情,一杆杆充滿淩厲殺氣的刀鋒“噌噌”而出鞘,一股滔天的煞氣蔓延而出。
“咳咳”李浩然正匍匐在一塊青石石碑之後,這裏距離那即將出土的神物,不過十多丈,不過天地元氣早已更加動蕩蔓延,擦起了無數的飛沙走石,二三十丈的距離,滿是濤濤灰塵煙霧,遮蓋一切。
富貴險中求,既然上天給了自己能夠最接近出土神物的機會,那自己就一定要努力把握,否則以自己半調的天資,隻怕今生無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