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死了,”李浩然猛然叫起,這銀針加玄氣入體,的確非常之痛,乃是痛徹心扉。
而張曉蝶則單手運用一絲玄氣,緊緊按住反抗的李浩然,快捷取出第二根銀針,再次迅捷插入後,“噌噌”數十針下去後,李浩然早表情扭曲,大喊大叫。而張曉蝶則微微喘著粗氣,臉色蒼白,香汗淋漓,薄薄地輕紗緊緊貼著皮膚,像是元氣大傷。
“姐姐你沒事吧?”南宮嫣然眼力卓越,見張曉蝶此等狀況,自然是明白乃是玄氣使用過度,而張曉蝶則微微緊咬銀牙,輕聲吐氣道;“沒有事情,隻是玄氣負荷罷了。”
李浩然一聽此話,頓時心中明白不是張曉蝶故意加重力道,報複自己的荷爾蒙反應,而是一切為了自己,頓時不由的感動,也為自己曾經浮現的齷齪想法而感覺羞愧,輕聲道;“謝謝,等醫治完在下,在下一定會報姑娘大恩大德。”
“小子你這樣的言語,是對醫者的一種蔑視,醫者父母心,豈能貪墨,婆婆為李浩然銀針度氣,”張曉蝶不由白了李浩然一眼,表情頗為的不滿,對於在她的心中,醫治父母心,這樣的話頗為刺耳,讓她厭煩。
一身灰袍的老婆子邁步走到李浩然的床榻前,張曉蝶趕緊讓開位置,而老婆子手中淡黃鬥氣浮現,不斷輕彈銀針,陣陣黃波氣旋浮現,張曉蝶纖細之手中,持著一半火靈草塞在李浩然嘴口,不容置疑道;“這是莫大夫上次留下的一半火靈草,趕緊服下,否則隻怕功敗垂城。”
李浩然一聽此話趕緊把那剩下半株火靈草含盡嘴中,頓時一股清香,火靈草如同一團瓊漿玉露一般,香甜清香,幻化一絲絲火靈之氣竄入李浩然軀體之中。
初時還溫熱舒服無比,可當整個火靈草融化流入李浩然體內時,卻像體內經脈點起了一團團火堆一般,焦躁火熱無比,“啊,疼死了,快拿來水。”
見南宮嫣然有些意動要去取水,老婆子厲聲道;“燒不死的,他的身體非比尋常,正需要猛藥錘煉破開阻礙,”同時雙手反而不斷加快,隻見銀針一個個泛起金光,而那老婆子卻猛然一臉驚駭的雙手被緊緊吸在李浩然的體表處。
“快來救我啊,”老婆子臉色頗為的扭曲猙獰,體表一處處發顫的波動扭曲,明顯是鬥氣流失的征召。
“不可過去,否則可能連你也會被吸過去,”張曉蝶一把攔住南宮嫣然,雙眸緊緊的望著那泛起金光的銀針。
而李浩然此刻則爽到爆了,丹田好似炸開一般,被火靈草餘力衝擊,而那一股股泛著淡金之光的鬥氣還不斷地湧入,衝擊那絲絲經脈駐點,雖然體內經脈無比脹痛,可是心情卻異常興奮,貌似終於再次衝破了一絲堵塞。
一場風暴席卷李浩然體內,早已幹涸無比的經脈丹田如同久旱逢甘雨一般再現生機,流轉體內其他分支經脈之中。那一股股鬥氣反而不斷轉化為一絲絲精純玄氣,在李浩然的體內茁壯成長,生生不息,破繭而出。
半個時辰之後,老婆子癱軟倒地,此刻的她如同凡人一般,頭發發白,麵色枯黃發皺,就連軀體都瘦弱了一大圈,眼神渾濁,嘴中卻不知輕輕念叨著一些什麼。
張曉蝶她卻絲毫沒有望老婆婆一眼,而是雙眸瞪大直勾勾的望著那不時蠕動的皮膚,嘴角詭異上挑,腦海中似乎想著什麼,頗為神秘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