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一般都是晚上八點左右來,來的早了也沒用。”服務生回答道。
“行,知道了,去,來瓶傑克丹尼,加冰塊,酒錢待會兒結。”陸羽到。
服務生走後,刀疤抬頭看著陸羽:“不行,我要想辦法知道是誰,老子做了他,媽了巴子,這兩年還沒人敢來找紅姐。”
“要說這些還要想要問問你,你什麼時候替紅姐想過?”陸羽問道。
“我?我怎麼了?”
“我要是知道你追紅姐,你覺得我還會來這個場子收保護費?你真是傻B,自己也不想想,你這麼做紅姐麵子往哪放?”陸羽問道。
“我靠!”刀疤一拍腦門:“我沒想這麼多。”
“知道今天我來為什麼嗎?”陸羽問道。
“不是跟我一塊兒替紅姐過生日嗎?”刀疤看著陸羽說道。
“屁!老子來是告訴東子,以後這裏的錢不用再收,不然你永遠也別想泡上紅姐。”
刀疤直了眼睛的看著陸羽,吞吞吐吐道:“羽哥,你,你,你可真是夠哥們!”
“行了,說那麼多幹嘛?來,喝酒!”端起服務生拿來的酒,陸羽一口幹了下去。
兩人聊著,東子帶著兩個哥們兒晃晃悠悠走進了酒吧,看到陸羽的刀疤,笑著走了過來。
“羽哥,宏哥。”東子坐在兩人旁邊。
“東子,跟你說點事。”
“羽哥,有什麼事,盡管說。”
“從這個月開始,哦,不,從今天開始,這個場子的錢不用再收,你照樣看好這裏,有人惹事你給我扛著,還有,酒如果紅姐沒送,自己別主動要,要的話結賬,聽到了嗎?”陸羽命令式的說道。
“啊?那我呢?”東子問道。
“我說了,你照樣看好這裏,你的錢我每個月會正常給你,算是給你宏哥幫忙了吧,如果你不想,我可以找其他人來接。”抿了口酒,陸羽說道。
“好好,看來傳言不虛啊?”挑了挑眉毛,東子笑著看著刀疤。
“媽了巴子,出去別跟老子瞎說,知道嗎?”刀疤拍了拍東子腦袋訓斥道。
“行,知道了。”
“對了,你現在給紅姐打個電話,就說我來了,不過不要告訴她我知道你打電話的事,就當是你悄悄打的。”陸羽說道。
“我這就打。”
“羽哥,真有你的。”刀疤感激的笑道。
陸羽搖了搖頭,看著舞池裏的人慢慢搖動著身體,心裏也在琢磨刀疤的話,是否真有那麼多人想要認識自己?
讓東子打電話可以證明這件事的真實性,如果是真的,自然很好,對自己以後有著不小台階,雖然年齡小點,但憑借著自己的狠勁和這段時間的名聲,也可以結交不少的人,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把約會的紅姐叫回來,給刀疤一個機會。
如果並沒有想象的那樣,那陸羽心裏也有個底,知道自己現在的地位究竟在什麼高度,畢竟還是一個學生。
“羽哥,紅姐說了,馬上回來。”東子跑過來說道。
“知道了,來,喝一杯。”拿了個空杯子,陸羽倒上一些遞給東子,三人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