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道:“當年盤古始祖開辟地之時,一斧裂地,清氣升為,濁氣墜而成地,在清濁之間則是玄黃一片。地雖裂,但盤古始祖卻現巨斧竟被一物所纏,神斧不僅無法將其毀壞,更被纏於其中,無法拔出,於是神斧便在混沌漸開的地之中橫放了三百年。”
“盤古始祖在三百年後再取神斧之時,卻現斧頭之上包裹著一玄色皮膜,呈玄黃之質,耀日月之光華,靈氣四溢。拔回神斧,那皮膜則若霓虹般飄落,盤古始祖這才恍悟。昔日便是這東西在混沌之中纏住了神斧,但它經曆了無數風雨雷電的洗禮,在日月下暴露了三百年,這才逐漸幹燥成皮,使神斧得以鬆脫。”
“盤古始祖後來花了數百年的時間,將之縫為一件奇衣,這便是後來的太虛神甲。世人不知其質地,皆因它乃地的胎膜,地混沌之初,便是因為這層胎膜所粘。而盤古始祖破地,使地分開,而這以玄黃所凝成的胎膜則獨成了一體。也正是因為太虛神甲乃是地之軸,所以被譽為三界第一至寶!”
“雖然太虛神甲萬物不侵,但卻不具備任何攻擊性,所以隻能把這太虛神甲看成是三界第一護身法寶!”
“誰要是得到了這件太虛神甲,直接穿在身上,那豈不是下無敵了啊!”蘇墨驚駭道。
“沒錯,萬物不侵,抵擋一切!”希道。
“這麼厲害的護身法寶,到底在誰的手裏?”蘇墨問道。
“至今下落不明!”希道。
“啊——”蘇墨驚訝道。
“元始尊,女媧娘娘,包括所有的上古大神,都從未放棄過對太虛神甲的尋找,隻是,億萬年來,從未找到!”希道。
“嘖嘖——如果讓我找到了——哈哈,那我絕對能笑到哭!”蘇墨憧憬道。
“希望主人能夠尋覓到吧!”希道。
“我就是想想罷了,元始尊他們都找不到的寶貝,我又如何能夠找到呢。唉,不想這些侃蛋的了,我能得到昆吾劍,就已經高興的快要哭了。話,道袍老者真它媽厲害,煉妖壺不僅在他手裏,就連昆吾劍也在他的手裏,到底是什麼樣的猛人,才能擁有這麼多厲害的法寶啊!”蘇墨感慨道。
“主人用不著絞盡腦汁去瞎猜,終有一,主人會知道真相的。而主人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修煉,努力提升實力,不斷地變強!”希道。
“言之有理!”蘇墨道。
“隻有元神非常強大的人才能駕馭昆吾劍,主人現在剛剛踏入合道境,還需要進一步地培養元神才行。另外,昆吾劍已經被道袍老者用無上法力封印了原本的力量,會隨著主人實力的提升,而不斷地解封!”希道。
“不是吧,又要喂養!”蘇墨蛋都要碎了。
“昆吾劍不需要喂養,跟無當聖母夏姬手中的青萍劍一樣,力量都是被封印了,會逐步地解封。”希解釋道。
“這樣我就放心了!”蘇墨長呼口氣,心裏踏實許多。
最初的時候,道袍老者竊取蘇墨的勞動成果,另外還要喂養煉妖壺,簡直就是苦不堪言。道袍老者走後,蘇墨的壓力稍微減輕點。但是道袍老者走了,困龍劍又接班了。蘇墨自己修煉的同時,得到的好處,還要瓜分給煉妖壺和困龍劍,壓力何等之大!
如果昆吾劍也需要不斷喂養才會增長威力的話,那蘇墨絕對要哭暈在廁所!
幸虧,昆吾劍的力量是被封印的,不需要喂養,隻要蘇墨變強,昆吾劍就會隨之變強。如此一來,蘇墨的壓力也就不再那麼大了!
突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於是蘇墨立即問道:“對了,既然昆吾劍是曠世神兵,那夏姬和孔宣這些人,豈不是一眼就能認得出來啊。如果讓他們知道,昆吾劍在我手裏,又會做何感想,他們可能不會強行搶奪,但萬一讓別的人認出來,那就難了啊。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那些上古大神都丫的會占卜問,如果知道昆吾劍在我身上,那我的處境豈不是非常危險啊!”
“主人無需為此擔憂,既然道袍老者準備將昆吾劍賜予你,自然是考慮的非常周全。道袍老者已經用無上法力,徹底掩蓋了昆吾劍之內的始祖氣息(盤古的精氣神),現在的昆吾劍,隻是一把鋒利無匹的下品聖器,僅此而已,即便是元始尊來,也無法看出端倪!”希道。
“我——我還能些什麼!”蘇墨苦笑道。
這道袍老者貌似把一切都安排的那麼衣無縫,井井有條,完全不需要蘇墨去顧慮。這讓蘇墨實在是無法想像,地之間,怎會有如此強大的人物。
他為什麼會這麼風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