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說認識她,你不用這麼凶吧?”羅利一臉的無辜。
“那我應該怎麼樣?”艾妮爾雖然還是唬著臉,不過已經收了手,也放慢的腳步,似乎等著羅利將一切說清楚。
“看來她跟你有仇啊!”羅利搖了搖頭,“同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夠了,如果你再不說,那麼我先走了!”艾妮爾可不想在這裏,為了一個男人口中所說的女人長女短白白浪費時間,再說,酒店中還有一個特別的人物需要她去注意。
“等等!想聽還這麼急,好象我非要告訴你似的。”羅利雖然嘴上這麼嘟囔著,可是已經跟艾妮爾平行,邊走邊說起來,“其實我隻是見過這個女人幾麵,所以說,隻能算是認識,但是我說的認識可是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程度,所以,剛才我可沒有耍你的意思。”
“你在哪裏見過她?”讓艾妮爾最不注意的就是她,實力不強,對事對人都喜歡針鋒相對,引人注目,所以,艾妮爾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她的身份,直到剛才。
“哪裏呢?”羅利作出一副思考的樣子,一邊想一邊說,“有一次好象是在一個酒巴,她玩的很瘋,引起了酒巴內所有人的注意,還有一次是在一個新建的教堂,裏麵隻有一個神職人員,是我的朋友,那天我是去看望他的,結果,我前腳風踏進教堂的大門,就有一位女信徒走了進來,就是她。”
“你是說她去教堂?”艾妮爾覺得一切都顯的是那麼的不諧調,一個鬼竟然去教堂,不知道是那個教堂有問題呢?還是那個鬼根有問題。
“對!雖然是剛建的,不過教堂就是教堂,確實不是貴族的去處!”羅利一臉長者的樣子,點著頭作出評價。
“那你呢?”艾妮爾回頭瞪了他一眼。
“因為那裏的神職人員是我的朋友,看朋友總沒什麼不對的吧?”羅利站直了,似乎這樣就能顯得比較有理。
“可是你不覺得一個血族有一個神職人員的朋友,本身就很不對勁嗎?”
“我……”
“好了,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來這裏?為什麼住在我的旁邊?”艾妮爾隻是不希望看著最單純的一個認識之人,背後也還有一個大大的坑,隻等著她往下跳。
“這隻是巧合,你不會以為我早就知道你會來薩拉比亞,會住在那個酒店,那個房間,所以特地住在你的隔壁,隻為了帶你去看那三個贖神者的惡行,然後再帶你去酒巴看豔舞,然後再跟蹤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以至於讓你看到那個叫愛夏的女貴族吧?”羅利一連串的地點、名字,最後就是一把拉住艾妮爾,嚴肅的盯著她,看似對於艾妮爾是否誤會他十分的在意。
“那你為什麼會在薩拉比亞?”艾妮爾就盯著這個問題不肯罷休。
“我……”羅利笑了。
“你笑什麼?”艾妮爾隻覺得對方要麼就是太簡單,要麼就是太複雜,他的一些舉動讓她覺得十分的意外。
“你剛才不是已經看到了嗎?”羅利繼續笑著,“我在這裏工作。”
“跳豔舞?”艾妮爾十分驚訝的看著對方,看到對方的點頭,她還是一樣覺得不可思意,一個堂堂的男子竟然在酒巴裏跳豔舞,怎麼說都覺得怪怪的,而且,他還是穿成這樣。
當艾妮爾的目光移到羅利的胸口時,羅利不由的護住了那裏,“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一條裙子,還有……還有一件女性的內衣麼。”
“你也知道啊!”
看到他這樣的表情,本來一臉冷漠的艾妮爾,不由的露出了笑意。
“知道又能怎麼樣?作為一個夜行的動物,我隻能找一個這種地方的工作,除了跳舞我什麼也不會,唉!吸血鬼也要吃飯啊!”羅利說著先一步向前走去,也許他不希望讓艾妮爾看到自己臉上的無奈吧!
“你是我見過的最落魄的貴族!”艾妮爾隨即跟上。
“如果你把自己當貴族,那麼你就得受到無數的束縛,如果你把自己當成跟四周一樣的人類,那麼,你會過的更輕鬆一些。”羅利的一句隨意感歎,卻道出了許多貴族的心中糾結,但是更多的貴族還是選擇了那種自認為高尚的生活,以傷人食血過活,卻洋洋得意的標榜自己的古老與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