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今天的心情很好。”艾妮爾說著,又喝了一口,似乎更苦更酸,最後,她皺著眉頭將杯子放下。
“既然不好喝就不要喝了。”男子似乎很清楚艾妮爾的感覺,關懷道。
“來酒吧不喝酒,還有什麼意思?”艾妮爾並不喜歡喝酒,不過在這種地方,如果不喝酒,她還真找不到什麼可做的,難道說,將斜對麵的那個桌子掀了?那還不如在樹下的時候就出手,至少那裏沒有觀眾。
“還可以看跳舞啊!別的酒吧不敢說,不過這個酒吧的豔舞可是好看的很。”男子說著,目光瞟向中央的舞台,“不知道今天又是哪位舞者上場,如果是風舞者就好了。”
“豔舞?”艾妮爾不以為意的看著對方,“也許對於你們男人來說,是不錯,可是對於我們女孩……”
“小姐誤會了,這裏的豔舞可不同於一般的豔舞,脫幾件衣服就說是舞蹈,這裏的豔舞可是有著很多高難度的動作,有些動作就連世界一流的專業舞者都做不到。”男子說著,臉上露出迷戀之色,似乎正在欣賞著某段舞蹈,“特別是風舞者的舞踏,看了讓人覺得這個世界根本沒有重力。”
“風舞者?”一聽就知道是個藝名,可是,在這種地方,昏暗的做任何事都不容易被發現,就算真得被發現,也不會有人追究的地方,竟然起一個如此清新脫俗的名字,看來一定是個性格傲慢,自我感覺甚高的人。
“嗯,她的舞蹈就像她的名字一樣,如風般輕盈,落地無聲,躍起如風,所以,我們給了這個名字。”看到對方說起這個舞者的滔滔不絕,神采飛揚,艾妮爾多少感覺到了一些,隻是微微一笑,“我想,先生你來這個酒吧的時候,心情應該都不昏。”
“當然,我隻在心情……”
“今天,由風舞者給大家表演!”正當艾妮爾與男子對著話,談到風舞者時,風舞者上了台,一身黑色的真絲衣裙,無風自動,長長的頭紗將整張臉遮了起來,飄逸靈動,雖然沒有人可以看清她的長相,但是你就會覺得她長的美豔動人,加上她的綿綿細語,整個酒巴瞬間沸騰了起來,就像諸神降臨般的轟動。
特別是一些比較年青的男子,相對舉止輕浮,在那吹著口哨打著吆喝,而一些像艾妮爾麵前這樣的紳士,自然是斯文的多,除了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台上的舞者之外,倒也沒有什麼聲音上的表示。
“今天我要表演的是一個新舞蹈,不過需要幾位先生的伴舞,不知道有哪幾位願意?”台上之人見所有的目光都已經聚集到了自己身上,便雙眼帶彎,語氣帶媚的尋問道。
“你……”直到此時,艾妮爾才發現,原來台上之人竟然是他,是那個與自己一起進來的羅利。
“這位小姐也想上來幫忙啊,不過很不好意思,我隻需要幾位先生。”說著,羅利衝艾妮爾拋了一個大大的媚眼,不過艾妮爾還了他一個狠狠的白眼。
“沒想到大家都願意上來幫忙啊!不過很不好意思,隻需要三位,看你們正好三位,那就你們上來吧!”羅利環視了一周,最後將目光的焦點落在了那幾位神職人員的頭上,帶著微笑邀請道。
“哈哈哈!看來今天我們也不是很背啊!有機會與風舞者同舞,真是三生有幸!”說著,那三個家夥連滾帶爬的上了台,都來不及整理一下自己淩亂的衣服,就蹭到風舞者身邊卡油去了,而此時音樂漸起,風舞者也隨著樂響翩翩起舞,繞著那幾個家夥,舞步蓮動,婀娜生姿。但是,與她的舞姿相比,那三個家夥卻是如此的格格不入,隻知道在那摸一下手,撫一下腰,看著他們這樣的嘴臉,坐在艾妮爾對麵的男子很是不屑的搖了搖頭,“這些無恥的家夥。”
“你對他們很熟悉?”艾妮爾則表現的比較隨意。
“這個地方有誰不認識他們,一群無賴,頂著教會的金色頭冠,無惡不作,吃喝嫖賭,看來今天這位風舞者自找倒黴了。”男子說著,無奈中帶著一絲不甘,搖了搖頭。
“還不知道是誰倒黴呢!”艾妮爾輕聲嘀咕了一句。
“小姐你說什麼?”男子並未聽清楚,不由的再次尋問。
“我是說,聽先生的口氣,似乎很不甘心?”艾妮爾實在想不明白,就幾個十**歲的無賴,何至於大家都怕成這樣,難道說教會的金色頭冠是唯一的原因。
“當然不甘心,要知道我是就衝著這位風舞者來的,要看她被人斯負,我怎麼可能會甘心。”說著,隻見男子的十指捏成了拳,但是隻是狠狠的落到桌上,而不是那些家夥的臉上。
“那你為什麼不站出來保護這位風舞者……”說著,艾妮爾瞟了一眼台上的羅利,有意加大的聲音,“小姐!”
“可是他們是教會的人,我們是平民百姓怎麼可能跟他們作對,要知道如果得罪教會中人,在這裏是要受極刑的!”男子還沒來得及回答,旁邊那桌的客人就搶先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