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成想負他,隻是身不由己。你放心,我會殺了太子夜寒為他報仇的。”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不敢相信靡歌對七夜是如此情深。和靡歌相比,她對七夜到底是比不上的。
“報仇?哈哈……報仇”靡歌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笑話,癲狂地笑了起來。“我問你,你當真想為仙尊報仇嗎?”
“我粟月對蒼生起誓,若不為七夜報仇,願受永世煎熬。”
“好!好!好!”靡歌一連說了三個好字。“你若要為仙尊報仇,就取大淵帝君的首級前去祭奠!”
“清顏?”月初的心不知為何有些慌亂。
靡歌冷冷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害死仙尊大淵帝君也是首惡!”
“不不會的。”清顏,怎麼會是清顏?清顏固然和七夜不對盤,但也至於會害死他啊。“這中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賤人!賤人啊!當初若不是風簫攔我,仙尊如何會被太子所殺,我又如何會落得這般模樣!原以為你是蒙在鼓裏,卻沒想你得知真相還為大淵帝君說話。我倒是忘了,你腹中有了大淵帝君的孽種,自然會為他說話。你滾!我不要你救,不要你救!”
靡歌的情緒很激動。月初更是心亂如麻,倏爾落入一個溫暖幽香的懷抱。
“小東西怎麼到這裏來了。烏煙瘴氣的對小狐狸不好。”
月初看向清顏:“靡歌說的是不是真的?七夜的死究竟和你有沒有關係?”
清顏柔聲道:“傻瓜,一個是你的相公,一個是沒有關係的外人。你說你相信誰?”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清顏真的害了七夜,那麼她和清顏之間的一切算是什麼。月初不敢想也不能想。
清顏親吻了一下月初的額頭。“不知道就算了。走,我們回去睡覺覺。”
“我詛咒,我詛咒你們,相愛不能相守,詛咒你們永生伶仃孤苦!粟月,我詛咒你們……”
靡歌還沒說完就被一道流光擊中暈了過去。
“聒噪”
月初看著暈倒在地的靡歌,歎息道:“我欠她的夠多了。不要害她性命,放了她。”
“行,本君這麼命人將這聒噪的東西扔出去。”清顏刮了刮月初的鼻子,微笑道:“不要說你虧欠誰,你最虧欠的人是我。”
終有一天你會明白,你最虧欠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