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府的日子,月初過得很悠閑。
可古代的娛樂終究是匱乏的,無聊之餘,她就用竹片刻了一副古代版的撲克牌。
花園裏,月初、七夜和阿九在一起鬥地主。風簫作為替補旁觀。
月初、七夜一組。地主是阿九。
七夜:“兩個a。”
月初:“四個二。”言罷得意洋洋地看著阿九。“要不要,要不要。”
阿九看著手裏的兩張牌,殷紅的嘴唇嘟起,顯得有些糾結。
“哈哈,就知道你要不起。”
言罷,月初就要甩出手中的牌。
“笨奴隸,你說誰要不起。”阿九啪的一下把手中的兩張牌扔到月初的手背上。打得她手背生疼,齜牙咧嘴。
“臭阿九,你牌打得臭就不要打。你要的起個屁。”
阿九穩如泰山。“笨奴隸,睜大你的豬眼看清楚。本宮那是王炸。”
“什麼王炸?”月初把阿九的牌拿在手裏仔細端詳。“還真是王炸。可是為什麼覺得有點怪怪的。到底是哪裏不對勁兒?”
突然,月初腦中靈光一現,看向自己僅存的一張牌,赫然是一張大王。
“我草!大王在我手裏,你丫的出的什麼王炸!作弊,你在作弊!”
阿九用一副看著智障的表情看著月初。“你真的看清楚了你手裏的牌是大王?”
“老娘讓你看的清清楚楚!”月初啪的一聲把牌拍到桌子上。
風簫看了看,忍著笑:“一個三。”
“什麼,你丫的眼睛被眼屎糊住了。老娘這明明就是……額還真他媽是一個三。大王呢,我的大王到哪裏去了?”
風簫指著阿九,“不要找了,你的大王在這裏。”
“我說的不是它!我的牌呢,我的牌在哪裏?”
“白癡,你的牌不就是那個三嗎?”
“呸!我那是大王,不是三。”月初抓狂地指著阿九,“一定是你用術法把我的牌給換了。”
阿九糯糯地不屑道:“本宮才沒有換你的牌。”
“你沒有換我的牌。那你的王炸是從哪裏來的?”
阿九傲嬌道:“本宮如此尊貴的身份,當然有王炸了。”
“屁,你尊不尊貴和王炸有什麼關係?肯定是你偷了我的牌。”
“說本宮偷的,就拿出證據來。不然當心本宮揍你。”言罷,阿九一把撲在了桌子上,大肆攬著月初的金葉子。
月初炸毛了:“喂,你幹什麼,事情都沒有理清楚。你就搶劫。”
“誰說本宮搶劫了。本宮隻是在拿回本宮贏的錢。你這麼暴躁,是眼紅本宮贏光了你的錢吧。活該,誰讓你把籌碼加的那麼重的。願賭服輸。不甘心的是賤人。”
月初已經被阿九氣得七竅生煙了。“誰誰他媽輸了。明明就是你出千。”
“不要臉,那張大王本來就是本宮的。你說本宮出千,不是汙蔑就是你老花眼看錯了。”
草!月初差點一口老血噴出。阿九居然知道老花眼。最過分的是,她怎麼可能會有老花眼。要有也是該阿九那萬年狐狸精有才對吧。
看月初氣得直哆嗦,阿九又補了一刀。“再者,就算是本宮出千,你又能怎麼樣。有種,找本宮單挑?”
月初都要被氣暈了。“我和你是在一個水平線上的嘛。我找你單挑,我……”
打斷了月初的話,阿九幽幽道:“哦,那你就是膽小且沒有能力的廢物。”
“你有種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