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被風簫說的有些害怕,卻硬著頭皮道:“他什麼性格幹我什麼事。”
“真的不幹你的事嗎?”
“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故弄玄虛。”
“好,我不故弄玄虛。太子夜寒生性極為冷酷霸道、自負狂傲。你們膽敢利用他,那對他來說是不可磨滅的恥辱。他心裏肯定恨不得把你們碎屍萬段。”
月初心虛道:“七夜是仙尊,他敢!”
“嗬嗬,仙尊。你當真以為太子夜寒第一次對仙尊浮塵下手的時候,不知道他是仙尊?錯!當時如果不是你極力阻止的話,仙尊浮塵早就仙魂盡散了,如何有機會遁逃。不要以為太子夜寒害怕戰爭。他是戰神,什麼是戰神,就是為戰爭而生的神!對於戰爭,他狂熱的很。神界經過數萬年來的休養生息元氣已經好了大半,他此刻正盼望著再來一次七界混戰呢。”
風簫的話把月初嚇的不輕。那天離開大淵的時候,她看了太子夜寒一眼,那恐怖的威壓,真的很嚇人。七夜文質彬彬的樣子幹仗的話一定幹不過太子夜寒的。
七夜把月初的擔憂看在眼裏,心裏一陣溫暖安慰道:“若真是要打仗,仙界豈能怕了他神界!不管如何我都定會護你周全。”
風簫不屑的冷哼:“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到時候誰保護誰還不一定呢。別太子夜寒打來了,又嚇得躲到女人屁股後麵大氣都不敢喘。”
七夜徹底被風簫激怒了,“本尊再說一次,請你自重!”
“自己都不是個自重的人,還要求別人自重真不要臉。”
對於吵架風簫明顯就是一個潑婦。就是氣死七夜都不能吵的過風簫。
風簫和七夜,月初明顯是幫著七夜的。
月初指著一直都自顧自吃雞腿的阿九,問風簫:“你說了那麼多它是怎麼回事?千萬別告訴我,它被太子夜寒打傻了。”
提到阿九,風簫怒道:“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不是你們把太子夜寒招來,它會變成那樣嗎?”
月初猶疑道:“難道真的被太子夜寒給打了?不應該啊?”
“還不都怪你。帝君在和太子夜寒鬥法的時候舊傷發作。不然也不會讓太子夜寒占了上風。”
“我……”
舊傷發作?月初想起了清顏胸口的那道劍疤,心裏一痛朝阿九看去。與此同時阿九扔掉了手中的雞腿淚眼汪汪的看著月初。“姐姐,阿九錯了。你不要不要阿九好不好?”
月初:“……”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無恥,賣萌。
“哇……姐姐不要阿九了。”滾燙的淚珠從阿九的臉頰不停地滾下。
月初的嘴角抽了抽,三觀顯然已經崩塌。如果阿九真的是兩歲的小孩就好了。可問題是它是一個四萬歲的老臘肉啊。裝嫩也就算了還說哭就哭。她好想大叫一句,帝君你的節操呢?
“阿阿九乖,不要哭了。姐姐不會不要你的。”
阿九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兮兮道:“真的嗎?”
月初咬牙,“真的”
阿九天真一笑:“阿九就知道姐姐不會遺棄可愛的阿九的。”
七夜眼裏怒意翻滾。
在阿九撒嬌賣萌的那一刻,風簫已經以袖子遮蓋住了麵頰。有這樣的契約主人,他真的是臉都丟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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