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道:“回去再說。”
離垢道:“無礙。我剛用神念探索了一下。那邪祟已離開百裏外。阿初,大淵一遭。我的元氣大傷。依靠你的靈藥,我的功力也隻恢複了三成。那邪祟很不簡單。我剛才是隻是用控魂曲嚇走了他。若真的對上,結果不好說。”
月初忍不住爆粗口:“你們三個加起來都把他沒有辦法。那他媽到底是個什麼怪物啊!”
七夜道:“他身上有很淡的屍怨氣卻有很濃的陰氣,應該是屍鬼。不,那已經不能稱之為屍鬼。應該是屍魔。而且不是一般的屍魔。不然,以臨風和南葉聯手都不敵。”
“靠!那麼牛叉。”
離垢道:“我們住的那個屋子有很濃鬱的屍怨氣。應該埋過一具怨屍。而那屍魔身上的屍怨氣和屋子裏的一樣。他應該就是那具怨屍的魂魄。要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們首先得知道那邪祟的身份。”
“身份。我知道啊,他說他叫蕭離。”
“蕭離。果然如此。”
看七夜一副了然於胸的樣子,月初不解道:“什麼意思?”
七夜道:“你知道咱們那傳說中的表哥姓什麼嗎?”
“姓什麼?”月初想了想:“村民們都叫他蕭夫子。他姓蕭。”言罷,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是說蕭離就是那個蕭夫子。不對啊,村民說他遠遊去了,沒人說他死了啊。”
離垢道:“那就是問題的關鍵。”
月初道:“你的意思是那些村民害死了他,怕被官府治罪所以謊稱他出門遠遊了。可是從村民口中得知他是個善良的人,從不與人結怨啊。再者害死了他,對那些村民也沒有好處啊。”
七夜搖頭:“提及蕭離時,那些村民神色自然。不像是做賊心虛。”
“靠!那到底是誰害死的他。對了,他說他被女子拋棄。會不會他是自殺,目的就是為了報複那個拋棄他的女子。”
南葉道:“如果他是自殺。村民們為什麼一口篤定他是去遠遊了。一個人死在家裏,屍體總會發臭的吧。他院子裏有一口水井,村民們經常到那裏去打水。難道都聞不到?再者,他是村裏唯一的夫子。每天都要教孩子們讀書。如果不見他,孩子們難道不會去他屋裏找啊。怎麼會發現不了他的屍體。”
月初爆粗:“我草!那到底是誰殺的他。”
南葉笑道:“想知道是誰殺的他還不簡單。你自己去問他不就行了。”
“草!要去你去,我才不去。”言罷,又對臨風道:“臨風啊,我覺得蕭離比你要好看上那麼一大截。而且看你那樣,你還是個處男吧。人蕭離身經百戰,技術比你好多了。你要看好南葉哦,不然她會紅杏出牆的。”
南葉和臨風被月初說的羞赧。
南葉嬌罵道:“你才紅杏出牆。”
臨風深情地望著南葉,“我相信她不會的。”
月初假裝歎息:“得,好心當做驢肝肺。臨風,別怪我這個做老大的沒有提醒你。別老婆到時候跟別人跑了。你哭都沒地兒哭去。不對,還有風簫。到時候讓風簫好好的關心關心你。”
南葉嗬斥月初:“不許你提風簫!”言罷又對臨風道:“你以後要是看到風簫,都要裝作沒看到,並且和他保持十丈距離。”
臨風一頭霧水:“風簫挺好的啊。為什麼不讓我搭理他。”
南葉雙目欲要噴火。“反正就是不許你搭理風簫。不然,我就不搭理你。”
“為什麼啊?”
“不許問什麼照做就行!”
那廂,月初已經笑得前俯後仰,心裏默默地為臨風那個單純的鬼默哀。
七夜寵溺笑道:“月姬,時候不早了,回去吧。”
“回去?”月初停止了大笑,忐忑道:“那可是蕭離的家。我們回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七夜道:“你忘了,大祭司說過他已經離開百裏了。”
“可他待會兒要是回家怎麼辦?”
“有大祭司在,他不敢回家的。就算他回來了,我們也一定會保護你的周全。”
南葉終於可以出氣了,“膽小鬼,你到底回不回去啊。不回去,你就在這裏,等著那屍魔回來給你叉魚吧。”
“誰說我不回去了。回去就回去!七夜、離垢。你們走兩邊。讓我走中間。”
離垢心底蕩起一絲異樣。需要他保護的師父。竟然如此的可愛。
七夜無奈地笑了笑和離垢把月初夾在了中間。
一行人趁著月光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