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清顏和風簫不得不說的那些事(2 / 2)

“當然。”月初惡狠狠道:“等他做了我的二爺。我會讓他去掃茅廁,鏟豬圈。”

“大淵皇宮沒有茅廁,更沒有豬圈。”

“那我就讓他去有茅廁和豬圈的地方,把所有的茅廁和豬圈打掃地幹幹淨淨,活活臭死他。”

七夜學月初拍了拍小心髒,“好狠心的女子,真是嚇死寶寶了。”

月初大驚:“嚇死寶寶?你居然說嚇死寶寶?”

“怎麼了,我看你有時就是那樣說的。我不能說嗎?”

“沒有,沒有。活學活用。孺子可教。哈哈哈……”

七夜眉頭微皺:“沒有不妥,你笑什麼?”

“我隻是覺得你的動作和那句嚇死寶寶組合在一起,很像偽娘。”

七夜佯怒:“偽娘?”他堂堂一個男子卻和娘字沾邊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月初以為七夜真的生氣了,安慰說:“我說錯了,其實你不是偽娘。真正的偽娘是清顏那個混蛋。你不知道,他居然掐蘭花指,還人家人家的掛在嘴上,真的好娘。那才是真正的娘炮兒。”

“真的?”

“真的!”為了安撫七夜,隻有犧牲清顏了。誰讓清顏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為了白淺若想騙她的眼睛,被說成娘炮兒活該。

七夜還是不信。“月姬,你說的掐蘭花指,那不是太監嗎?”

月初一把拍在七夜肩膀上,一臉八卦。“哥們兒清顏和風簫不得不說的故事,你都不知道你也太out了吧。”

“他們有什麼故事?”

“清顏已經有四萬多歲了,可他的後宮居然一個女人都沒有。那說明什麼,說明他不舉。而且啊,他和風簫之間的關係很曖昧,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情侶。所以啊,清顏,就是一斷袖,萬年小受!”

七夜:“……”好強大的推理。他的後宮也沒有一個仙妾,那他豈不是也是斷袖?!

影心宮。清顏張開眼睛,銀色的眸子沉靜的可怕,宛若風雨前的寧靜。明明難過的要死,轉眼間又投入別人的懷抱。為了取悅別的男子居然不惜說他是斷袖,還想讓他掃茅廁。該死的蠢貨,他要活吃了她!

風簫看清顏麵色鐵青,有些幸災樂禍地說:“怎麼,又被娘子給氣到了。”

清顏把事情給風簫一說,風簫笑得直不起腰。“她居然想讓你像農夫一樣掃茅廁,鏟豬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清顏森冷地說:“不僅如此,她還說本君和你是一對兒斷袖。”

風簫頓時不笑了,看著清顏麵色惡寒。“我堂堂七尺男兒豈會是斷袖。她如此胡說,要是被緋雨知曉可怎麼辦?”

清顏的麵色愈發陰沉。

“不過話說又回來。明明隻需要你的一滴血,白淺若的眼睛就能重見光明。你為何久久不願給她醫治?你莫不是連一滴血都吝嗇?”

“白淺若並非本君所傷。為何要本君用血為她醫治眼睛。冤有頭債有主,她要醫治眼睛盡管找王妃。可就王妃目前的醫術來看,她能把禿子醫成癩子。”

風簫眼裏濃濃的譏諷,戲謔地說:“你這話要是讓白淺若聽到可會很傷她的心。畢竟,她一直都深愛著你。”

“不是所有的付出都會有回報。況且本君也不稀罕廉價的愛。”

“不稀罕廉價的愛,看來你是稀罕昂貴的愛嘍。可愛慕粟月的男子數不勝數。別的不說,就是仙尊浮塵也足以讓你出局。他是六界公認的聖賢,與粟月有三世糾葛,又待她溫柔體貼,生死相許。我看你啊,還是讓粟月和仙尊浮塵回仙界做他的仙後,那樣至少還能賣仙界一個人情不是。”

“什麼六界公認的聖賢,不過是道貌岸然、心思叵測之輩。”

風簫幹笑:“粟月曾今說過一句話,烏鴉落在豬背上,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清顏危險地眯起眼睛,“什麼意思?”

“誰都不要嫌棄誰黑。”言罷,風簫化作流光飛走。

影心宮內,清顏薄唇微抿,空氣冷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