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大罵風簫(2 / 2)

在月初看來風簫是惱羞成怒。原來風簫是太監。她說怎麼風簫和清顏那麼親密,原來是有基情啊!月初的大腦開始自動腦補起了那基情四射的畫麵。

看月初一副花癡猥瑣樣兒,風簫冷冷說:“滾!”

風簫冷厲的聲音把月初拉回了現實。她想起了自己此行來的目的,用商量的語氣柔和對風簫說:“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帶我去九幽獄啊?隻要你說出來我一定辦到,決不食言。”

“決不食言?”風簫的臉色緩和了一些,眼裏精光流轉。“我要你把緋雨嫁給我,你可願意?”

月初心裏咯噔一聲。緋雨是誰啊?她不認識啊!不要緋雨,藍雨成不成啊?但看風簫一往情深的樣子,月初一臉裝逼:“成,緋雨是吧。我把她嫁給你。你們在一起要生幾個娃就生幾個娃。”月初心裏補了一句,隻要你能生得出來。

風簫隱了隱眼底的欣喜。“口說無憑,婚書為證。”

月初爽快地答應:“好”什麼緋雨藍雨的,老娘不認識。就算給你簽了,你也休想泡到美眉。

風簫變出一張白紙和一支毛筆。他拿起毛筆在白紙上奮筆疾書,末了,讓月初在上麵又是簽字又是按手印的。紙上的字,月初老學究一般深沉地表示一個都不認識。

風簫很寶貝把那張白紙揣進懷裏,估計吃飯睡覺都要帶著。

看風簫寶貝的不得了的樣子,月初不禁忐忑。草,她剛剛簽下的不會是一張高額借據吧!如果真的是那樣,她就打死不認賬。看風簫能奈她如何。

風簫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緋雨那丫頭倔強的很,但是有了這張契約,她就不得不嫁給我。”

月初又是一陣心虛,為嘛她會有一種把那個緋雨賣了的感覺。

風簫沉聲:“你真的非要去見南疆大祭司嗎?”

月初堅定地回答:“一定要去!”

“可你是帝君的王妃,你背著帝君去看另一個男人,你要帝君如何自處?”

“我去看離垢是帝君允許的。”

風簫嗤笑,“帝君允許的?你可知帝君向來不是一個大度的人,更可知一個女人背著她的男人去見另一個男人,是一件不能容忍的事?”

風簫的話揭露了真相,如果月初真的去看離垢,清顏一定會收拾她,但就此對離垢不聞不問,月初也實在做不到。“我知道,但我一定要去九幽獄。”

風簫冷聲道:“那你可不要後悔!”

言罷,風簫袖袍一揮,一輛帶著八匹駿馬的馬車就出現了。

“上車吧。”

月初登上馬車,正驚歎豪華馬車內的裝潢時,風簫狠狠地一揚起馬鞭。駿馬嘶鳴拉著馬車緩緩地飛上了天空。

一片嬌豔的玫瑰花從中,一白衣女子素手拈著一朵美麗的藍色妖姬。

碧水眼裏全然幸災樂禍,“主子你讓我去跟蹤粟月,我總算不負主子期望。”

白淺若一臉寵辱不驚,朱紅的嘴角噙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哦,說來聽聽。”

“我跟蹤粟月到青竹林,聽到了她和風簫之間的談話。”碧水姣好的臉上一抹濃烈的恨意,“她讓風簫帶她到九幽獄見一個叫離垢的男人。”

碧水狠狠地握著拳頭,她把月初立字據將緋雨嫁給風簫的事略過了。她到底哪裏比不上那個緋雨。偏偏風簫對緋雨癡心一片,卻拂了她的愛意。緋雨是吧,總有一天她要親手殺了她!

白淺若把藍色妖姬湊到鼻尖嗅了嗅,“按理說以風簫的修為不可能發現不了你啊。”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可我的的確確聽清了他們的談話。主子的意思是他們在做戲給我們看?”

“不排除這種可能。”白淺若眼底一抹寒意,“碧水,你聽好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袖手旁觀,裝作從來不知道這件事。懂了嗎?”

碧水不甘心道:“那我們就這麼放過她?你忘了她是怎麼對我們的?她可是敲詐了我們一批很珍貴的天材地寶,又搶了帝君的人!”

白淺若的笑容蕩得更開了像極了一朵綻放的罌粟。

“碧水啊,你總是那麼沉不住氣。九幽獄的人隻忠於帝君一人。粟月去九幽獄的事,他們一定會稟報帝君的。到時不管帝君責不責罰她,他們之間都會再增添一道裂痕。到等時機到了,那道裂痕就會越擴越大,連同以前的裂痕一起把他們脆弱的情感弄得支離破碎。可我們若是向帝君告密,不管如何,我們在帝君心裏都落下了小人的印記。所以記住我說的,不要管,不要問,把你聽到的一切都當做一場夢。”

“嗯,我懂了。主子真是智謀過人。”

白淺若把那朵藍色妖姬插在發間,微笑道:“你算是明白了。可有些人一直都是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