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乖又有什麼用,我就算不想睡,到最後也會屈服於你的淫威。”

他低笑:“有那麼怕我?”

“嗯。”

“哪裏怕?是嘴上怕呢,還是身體怕?”

“有區別嗎?”我還沒意識到他想對我做什麼,問得隨意。

可他卻一個翻身壓住我:“當然有,不過你不用回答了,我打算自己驗證。驗證下你的身體是喜歡我,還是討厭我。”

我們已經足夠了解彼此,我雖然不太想,但也不願掃他的興,也就極力配合。

可後來他突然說家裏沒小雨傘了,一個急刹車,拍拍我的臉讓我先睡,他去趟洗手間。

我知道他是想淋冷水浴,9月的上海氣溫不低,但晚上衝冷水澡總不合適。我有些不忍心,便抱住他:“沒事的……”

他說這樣不安全,幾經僵持下,他到底一了我。

臨睡前葛言還是很不安:“我剛才應該克製住的,你現在的身體不能再懷孕了,萬一真有了……”

我捂住他的嘴:“你真的很囉嗦哎,你又沒弄進去,不會有事的。”

“可體外也不是百分百安全……”

“沒那麼倒黴啦,如果實在不放心,那我明天買事後藥吃。”

“吃不得,那藥不能吃,吃了對身體也不好。”

“好好好,我不吃,那你就別糾結這個問題了,趕緊睡覺。”

第二天周末,我一睜眼就看到葛言靠在床頭玩手機,我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往他身上一靠:“一大早就在辦公?”

“沒有,我在算你的安全期。”

我還想睡,原本意識迷離,一聽他這樣說瞌睡蟲一下子就被嚇跑了。“你在算什麼?我的安全期?”

“嗯。”

“不過,你怎麼會算?”

“有軟件啊,把你親戚來臨的時間輸入,軟件就會自動計算。”

我了然:“是這樣啊,那我是安全期嗎?”

他把手機遞給我:“是安全期。”

“那相當於上了雙重保險了,別太擔心了,不會那麼倒黴的。”我說著用手去摸他剛出來的青色胡渣。隨後我看到他眼鏡紅紅的,便戳了戳他肚子,“你該不會是因為這件事而失眠了吧?”

“對,想了很多。”

“怕我懷孕?”

“對,怕你又因為我受到傷害。”

“哎呦喂,”我雙手捧住他的臉,把他的嘴巴往裏擠壓,擠成一個小圓球,“你真的想太多啦,如果實在不放心,那我就吃藥。”

“我也查過那種藥了,不適合你吃。”

“那就沒辦法啦,一般半個月就能驗出早孕,到時候再說吧。”

他點頭,把我摟進懷裏:“對不起,我以後會很注意的。”

我的耳朵貼在他的心髒處,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又一下:“嗯,我不怪你。”

吃過早餐後,整夜沒睡好的葛言去補覺,我和孩子們在院子裏玩了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