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那我免費衝你笑。”他說著齜牙咧嘴笑得刻意,一臉傻缺相,我到底沒憋住,噗嗤笑出聲。
他大鬆了一口氣兒:“笑了就好,我剛才那番話不是在為男性辯解,更不是在為我以後出軌鋪路,我隻是在說張恒遠的想法。自從我遇到你後就被你吃得死死的,年輕氣盛時都一心向你,以後就更不會了。”
我錯開他的眼神,看向地麵的某處:“人們常說人心難測,人生無常,以後的事誰說得準呢。而且越是有錢人越喜歡多子多孫,我現在又不能生,說不定某一天你就還想要個孩子,然後就……”
雖是假設,可我還是心虛的怕成了真,到底在最後刹住車。
他捏捏我的鼻頭:“傻瓜,自我成年後,想為我生孩子的女人幾卡車都拉不下,但我還不是隻有旭旭一個。你的擔心真的很多餘,但為了打消你的疑慮,我明天就去做結紮手術。”
我猛地抬起頭看他:“開什麼玩笑!”
他卻一臉正色:“我認真的,我明天就去掛個專家號,看看能不能當天做,不能的話就預約。”
“你冷靜點,別胡來。”
“其實我早就有這種打算了,隻是因為一些事一拖再拖。原本想做是怕意外懷孕你遭罪,現在又多了個理由,斷了你擔心我還想生孩子的懷疑。”
我眨眨眼睛,整理了思路:“避孕的方法有很多種,沒必要用最極端的辦法;至於怕你在外留情的話隻是一時的賭氣話,你別當真。”
“可最極端的也是最安全的。”
“但對身體也有很大的副作用啊!”
“我了解過,和女性結紮相比,男性結紮簡單得多。”
我舉手投降:“咱們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一時半會兒是說不清了。你這幾天都回來得太晚,出去陪孩子們玩會兒吧。”
我把葛言支使出去後,用手機搜了男性手術的內容,把副作用歸納總結後保存下來,晚上吃過飯洗完澡,躺在床上時我把手機遞給他,讓他好生看看。
他看後卻很淡定一笑:“這個手術已經很成熟了,不必危言聳聽。”
“就算是危言聳聽,也是無風不起浪,所以該信的還是得信。”我見葛言意已決,為打消他的念頭,隻能把不良後果往大了說,“再說了,這最大的副作用是有可能會不行了,你如果想把後半輩子的幸福毀了,那請自便。”
說完我翻身睡覺,葛言還想說服我,我以困了為由打發他,他到底關了燈,一夜無話。
之後幾天,我也懶得理他,他到底受不了這冷漠,舉旗投降,說不做了。
我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不做什麼?”
“不做手術。”
“什麼手術?”
他訕訕:“你這幾天不就是因這事和我冷戰嗎?”
我問號臉:“我沒和你冷戰啊!可能是大姨媽要來報道了,心情鬱悶,才很少說話的。”
他點頭:“既然你不是在計較這事,那手術還是提上日程吧。”
一聽,我立馬一臉諂媚相的抱住他的大腿:“老公,如果你想和我冷戰一輩子,你就趕緊去做。”
他又寵又無奈:“行,都聽你的,誰讓你這迷人的小妖精把我迷得七暈八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