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向父母敬酒的環節,唐冉端著提前提換成水的酒瓶,把酒倒進杯子裏遞給我,葛言杯中的酒味散發出來,並沒人發現其中貓膩。

敬完父母的酒,婚禮禮成,大家移步到就餐區。

食物提供的是海鮮自助和傳統菜肴,海鮮有廚師現場烹飪食物,大家按需所取。

也有不限量飲用的香檳和紅酒,旁邊是遊泳池,大家可以按需所取。

而我和葛言,被他的生意夥伴、員工、朋友挨邊敬酒,隨後我的員工們也來敬酒。

一輪接一輪的,就算伴郎們輪流擋酒,葛言還是喝得有些醉;唐冉替我喝了好幾杯水,我還是喝得肚子發漲。

後來有人說我臉色始終未變,說我酒量好,大家一擁而上就圍著我敬酒,一副不把我灌醉就誓不休的樣子。

畢竟是大喜的日子,大家遠道而來,若是拒絕的話隻怕會弗可他們的心意,我們隻能硬著頭皮歌。

後來葛言醉得走路都走不穩時,我覺得不能再喝下去了,便裝摔倒。

本想假摔,可裙擺太長,摔下去時絆到裙子,我紮紮實實的跌坐下去。

伴娘們把我扶起來,伴郎則勸其他等著敬酒的人先散,說等他們把喝醉的我們送去房間休息會兒,再來陪他們喝。

伴郎們說這些話時,葛言見我絆倒也想來扶我,可他自己都站不穩,也跌了一跤。

後來周寥和綰綰把我們送到休息室休息,讓我們在這裏多休息會兒,等他們上陣把賓客們都灌醉再說。

大家都走後,休息室陷入安靜中,躺在沙發上的葛言叫了我一聲,並衝我招招手。

“老婆,過來。”

我走過去,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難受嗎?需不需要喝解酒藥?”

他搖頭:“我沒事,倒是你沒事吧?胸口悶不悶?頭疼不疼?剛才摔跤有沒有摔到哪兒?”

我搖頭,說:“我摔到屁股,但這個部位肉敦實得很,沒任何事。也不胸悶頭疼,畢竟隻喝了點水。”

他醉醺醺的,臉色紅得可怕,全身散發著酒味兒。但我並不討厭這樣的他,反而覺得他很可愛。

喝醉的人思維都有些遲鈍,他半響才哦了一聲,隨即在空中畫了個圈:“你喝了那麼多酒,婚怎麼會沒事,我給方醫生打個電話,讓她過來給你看看。”

我立馬攔住他:“真不用,我的身體我最清楚不過。”

“可查查我放心。”

“可這裏人多眼雜,萬一被爸媽他們發現就不好了。”

葛言總算沒再討論這個話題,他說他想睡一會兒,就睡十分鍾,時間到讓我叫他。今天的主角是我們,一直待在屋裏顯得不禮貌,他得去招呼客人。

我說好,可20分鍾到後我叫了他幾聲,他都睡得很熟,我便想讓他多休息會兒,我去招待客人就好。

可我剛走到外麵的花園裏,一個似熟非熟的聲音叫住我:“梁小姐,恭喜你結婚,可以喝杯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