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綰綰運氣還巨好,連贏五局,直到飯上桌後才意猶未盡的散去。
長桌隻能坐10個人,我讓客人和長輩都坐上去,我帶著兩孩子在小餐桌上吃。
過了沒多久綰綰端著碗坐過來,讓我去招呼客人,說她陪孩子就好。我見沒人注意這邊,便壓低聲音問她:“你和周寥是鬧什麼呢?”
綰綰皮笑肉不笑:“你也看到了,鬧的人明明是他,可不是我。”
“你們倆彼此彼此吧,一個藏著掖著,一個費盡心思的猜著想著。我勸你們別再這樣鬧下去,盡快找個時間把你的顧慮告訴他,他會理解並為他今晚魯莽愚蠢的行為後悔並道歉的。”
綰綰卻固執得很:“不必了,我倒覺得這樣散了也挺好。”
“別說賭氣話。”
“真不是賭氣,我原本覺得他是最能包容、理解我的人,可經過今天的事我發現是我錯看他了。我祝福他能相到合適他的,祝福他一年內雙喜臨門。”
我急得很:“你這死腦筋,他這是故意氣你的。”
“我知道,可他若是真的愛我,又怎會在我會難過的前提下故意刺激我?說到底,我和他都一樣,相比起對方更愛自己。所以算了吧,反正大家都累,倒不如放了對方,也放了自己。”
我覺得綰綰還在氣頭上,現在不管怎麼勸她都是油鹽不進,等她消氣後再勸比較妥當。
吃過飯後四位長輩湊成一桌打麻將,幾個男的鬥起地主,我和唐冉把綰綰拉進臥室給她做思想工作。
可無論我們怎麼勸,她都不說話,也不知道是聽進去還是沒聽進去。
而另一邊,葛言和唐赫然也在勸周寥,後來我們和他們交換了成果,結果周寥的反應和綰綰差不多,算是兩頭都不討好,碰了兩鼻子冷灰。
四位長輩打到淩晨12點後才起身散桌,說改天再聚在一起玩幾把,周寥把他的車鑰匙丟給周陽:“你開我的車回去吧,我今晚和我爸媽一起回去。”
周伯母很是高興:“兒子你總算舍得回家住了啊。”
周寥笑:“這有啥,你們要是不嫌我煩,我最近都住家裏。”
周寥這些話,明顯是說給綰綰聽的,而綰綰深知這一點,也裝作沒聽到一樣,勾著唐冉的胳膊讓他們送自己一段。
送走客人後,我還是很擔心周寥和綰綰,生怕他們倆會鬧得不可開交。葛言說兩人都在氣頭上,等他們冷靜下來後會很快和好的,說不定經過這次的事還能認識到對方在自己心裏的重要性,能盡快把婚姻落到實處。